赌石是一项多变形的高风险游戏,没有人能够十拿九稳的肯定自己买回的料子都是顶级好货,但都会心怀侥幸,奢求着这一刀天堂时那难以言喻的喜悦以及激动。
程宏学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会哼哼两句,“她现在又在做什么?这么一块大家伙,值多少钱啊。”
“赌石这一行我没有接触过,但或多或少听过一些传闻,赌赢了千万亿万富翁,赌输了,倾家荡产。”秦琦目光凝重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们是今早凌晨接到的通知,起初只是好奇这个女娃娃和他们的老二有什么关系,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更好奇这个女娃娃有什么底气敢玩赌石了。
机器声音有些刺耳,却引来了不少看好戏的观众。
一人自称行家,说的头头是道的样子,故作老谋深算的捻着下巴,道,“瞧这料子的表皮,至少是高冰,就算不是高冰,也得是糯冰种。”
“你怎么看出来的?”另一人问。
“这上面有癣,瞧见没有,飘癣的毛料都有可赌性,但就怕是死癣。”
“如果是死癣会怎么样?”
男子得意洋洋的提高着声音道,“那就只有找个地方拉去填马路了。”
顾一晨没有理会身后那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的不亦乐乎的一群人,全神贯注的盯着正在解石的师父,石头很大,最快最好的解石方法就是将石头一切为二。
顾天赐担心的双手都是汗,心里有疑问,又怕惊扰了正在思考什么的小妹,一个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不可开交。
这是五千万的毛料啊,是真真正正花了五千万买回来的料子啊,如果废了,如果废了
顾天赐想都不敢想废了的后果。
“老五,你说说这丫头和咱们老二是什么关系?”程宏学越看越是好奇,他们家老二可是货真价实的糙汉子,难道也有老牛吃嫩草的癖好?
秦琦瞥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想不通这家伙身在国外都得差遣我们千里迢迢的赶过来,他究竟图什么?”
“你不觉得她眼熟吗?”秦琦再问。
程宏学自称自己过目不忘,但接触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又加上有点脸盲,他当真想不起这女娃娃是谁。
秦琦点明道,“上次老大大动干戈绑来的那个女孩子。”
程宏学好像有了一点印象,“她和老二难道有什么不可明说的关系?不然老二为什么会为了她受伤,还把咱们堂堂特殊部队的两名精英拉过来给她当保镖?”
“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肯定不容小觑。”秦琦抬了抬下巴,示意这家伙看过去。
程宏学不明就里的望了望,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什么异样,但听见身后爆发起来的声音时,着实被吓了一跳。
这是闹饥荒了吗?
一个个跟灾民看到粮食似的双眼发光啊。
顾一晨紧绷的面容慢慢的恢复了常态,她藏在袖中紧握成拳的两只手也渐渐的松开了。
如她所料,顶级翡翠。
“这是什么翡翠?紫罗兰种?”人群里传来讨论声。
“不像啊,紫罗兰种没有这么艳丽啊,色调是最普通的紫色,这颜色像是有点红,更像是红翡啊。”另有人质疑。
“红翡怎么可能会有紫色?”
“这究竟是什么翡翠?”
顾一晨还没有说话,不远处蛰伏的珠宝商已经群起而上。
“这是红紫吗?”一名珠宝顾问翻了翻手里的翡翠对比图。
“这不是红紫。”顾一晨拿出手绢擦了擦手上的汗,指挥着解石师傅开始擦边,百公斤的毛料至少有八成是翡翠,每一块都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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