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晨听着他不切实际的一句话,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这个男人的力气异常的大,任凭她如何的挣扎,都被他攥的紧紧的。
阎晟霖依旧执着的捧着她的脸,她的脸蛋比起以往多了一点肉,摸起来又滑又嫩,就像是煮熟的蛋清,怕是一用力就会留下一道深深的褶印。
微风吹拂而过,卷起一地的尘灰。
整个墓地的气温仿佛一刹那降下了几度,让人心里有一种不安在愈演愈烈。
阎晟霖终于松开了她的小脸蛋,环顾着四周,“为什么我觉得这里好像有点不对劲?”
顾一晨被他这么一句话弄的心脏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她不善于观察环境,但也能潜意识的觉得这里的氛围有一些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处伺机而待。
阎晟霖发现了不远处的一个矮坡,坡上有一道影子忽隐忽现,幸好现在是青天白日,如果是大晚上,免不得把人吓得屁滚尿流。
顾一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颗小脑袋冒了出来,然后又急忙缩了回去。
“我去看看。”阎晟霖作势就打算走过去一探究竟。
顾一晨虽说艺高人胆大,但她毕竟也是一个女人,身体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衣角,面上一本正经,内心忐忑不安,她道:“我跟你一起过去。”
阎晟霖握上她的小手,牵着她往十几米外的矮坡走过去。
一颗小脑袋再次冒了出来,当他发现了靠近的两人之后,掉头就跑。
“是个小男孩。”阎晟霖注意到跑开的小身影,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小男孩一边跑着一边回头看向追过来的两人,鬼魅般的露出一个让人后背发凉的微笑。
阎晟霖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哭笑不得道:“这个小男孩有些奇怪啊。”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出现在这种荒山野岭,你觉得正常吗?”顾一晨反问。
阎晟霖瞠目,“你的意思是他是鬼?”
顾一晨轻咳一声,“鬼也不敢大白天的跑出来。”
“那他是什么?”阎晟霖再次朝着孩子跑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乌压压的全是坟头,许多都是没有立碑的,更有的地方早已是长出了一米高的杂草。
顾一晨也说不出来这个男孩是人还是鬼。如果是人,哪个正常孩子会跑来这种地方玩?如果是鬼,他们也没有那个本事通灵看到鬼啊。
总而言之,邪门的很。
夕阳西下,夜幕四合。
顾一晨躺在浴缸里,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乱七八糟很是复杂,她在跑,又在笑,然后又孤苦无依的站在一个空荡荡的地方。
最终,她是被冷醒的。
“阿嚏。”顾一晨急忙从冷掉的水里走了出来,披上浴巾也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着。
“阿嚏,阿嚏。”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顾母拿着感冒药放在床头,“你说说你洗澡就洗澡,怎么好端端的就睡着了?现在好了,高烧39度。”
顾一晨也是没有想到这具身体这么不中用,就泡了一会儿冷水悲催的就倒下了,头晕脑胀,眼花缭乱,估计现在就是把所有古物放在她面前,她也提不起精神劲儿去鉴赏何朝何代。
“赶紧把药都喝了,出一身汗明天就会退烧了。”顾母又拿来了两床棉被压在顾一晨身上。
顾一晨浑身软绵绵的,也没有力气去反驳母亲这种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做法,吃完了药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天色晴好。
“叮咚叮咚”门铃声孜孜不倦的响起。
顾母放下手里的抹布,连忙跑到玄关处。
薛沛西装革履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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