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看着天花板,“今天这事让我不得不正视起来,齐伍为什么需要大量汝瓷?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齐伍这个人本身就扑朔迷离,没有人能够猜测出他的真实用意。”顾一晨坐在另一侧,“不过程先生说的没错,空穴无风,他肯定是有什么预谋。”
“以后看来得更谨慎一些了。”
“齐伍这个人能力很强,他如果真的打算接近咱们,肯定不会留下任何马脚。”
程景祁嗤笑道:“再天衣无缝东西都有破绽。”
“程先生这话可是说错了,你制造的东西完完全全没有破绽啊。”
“哈哈哈。”程景祁大笑起来,“没错,连我都看不出来的破绽,还有谁能看出来?”
顾一晨低头望着手里的那杯酒,红艳的酒色就如同那滚烫的血液,染红了她的双眸。
程景祁停止了那狂妄的笑容,一口吞下杯中的所有酒,站起身,“我今天还有一场酒会,你跟我一同出席。”
“这是我的荣幸。”顾一晨表现的很是迫不及待,似乎很期待着与程景祁并肩而行。
夕阳落幕,微风轻摇着树叶,发出簌簌簌的轻响声。
齐简委屈的坐在椅子上,添油加醋的把今天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自家大哥听。
齐伍全程毫无表达,就如同一个木讷的听众无法感同身受对方的心理活动。
齐简拿起水杯猛灌了自己两口,继续道:“那个小女孩太过分了,她竟然拿着一张支票让我滚?大哥,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
齐伍指尖轻轻的敲击着桌面上的那张支票,顾一晨的签名甚是醒目。
齐简说着:“她一听说我是你的弟弟,就跟炸毛的孔雀一样,还说是你先逼得她走投无路,她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赐,所以她就算把东西砸了也不会便宜你。大哥,我当真是没有见过这么不自量力的人啊,要不要我找一批人去给她一个教训?”
“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断了她的路。”齐伍拿起支票,从中间撕开。
齐简瞪大眼睛,急忙阻止,却是为时已晚,他惊愕道:“大哥,这可是支票啊。”
“没有意义了。”齐伍将支票丢在地上,“我是应该夸你老实,还是该骂你蠢?”
齐简嘴角抽了抽,“我c我只是一时大意忘了你的吩咐。”
“所以就功败垂成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齐简低下头,连看都不敢看一下自己的大哥。
齐伍冷哼,“亏得你还好意思来我这里找委屈,连个小事都办不好,你说以后我还怎么放心把别的事交给你?”
“大哥,我真的没有想到程景祁会出尔反尔,汝瓷都搬上车了,他们都半路截了回来,那个臭丫头更是过分,直接给了我一笔钱就把我打发了,我像是那种缺钱的人吗?这点钱在我眼里有意义吗?”
齐伍没理会他的义愤填膺。
齐简撇了撇嘴,“大哥,我觉得他们是打心眼里不重视我这个人,好歹我也是你弟弟啊,别人一听你的名讳那都是带着崇拜的眼神恭恭敬敬的礼待我,他们两人倒好,一个蛮不讲理,一个自大猖狂,他们在打我脸的同时也是在打你啊。”
“你说错了。”
齐简很肯定的摇头,“我没有说错,大哥,他们就是瞧不起你。”
“他们只是瞧不起你。”齐伍一盆冷水浇下去。
齐简的脸色倏地变成猪肝色,他的手不自然的捏紧成拳,如果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大哥,他肯定会毫不客气的一拳头锤过去。
我可是齐伍的弟弟,谁他妈敢瞧不起我?
齐伍端起咖啡杯,浅尝了一口这苦涩的味道,“以后你不必再找汝瓷了。”
齐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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