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阴县外,马犟挑着一件女人亵衣,大喝道:“索超,这件衣服拿去,亦可遮你脸面!”
城头上,索超气的脸色铁青。
宋江过后三天,马犟领偏师三万,抵达平阴城下。
尚未安营扎寨,马犟便来搦战。
索超牢记宋江嘱咐,只固守城池,并不接挑战。
连续三天,马犟各种挑逗怒骂,索超不为所动。
今天,马犟复来,直接羞辱起来。
女人的衣服,可不是说他就是女人么。
“不,你连女人都不如,若非扈三娘甘愿服侍陛下,你这胆小鬼,如何能够回到梁山,为宋江铺床叠被暖被窝!”马犟继续骂道。
索超脸色再变,喝道:“来啊,整点兵马,随我出战!”
“将军不可!”知县劝道:“此乃贼人激将之计,欲行斩首事。
我等固守城池,完成使相交代,贼军便无计可施。”
“是可忍孰不可忍!”索超喝道:“立刻点兵三千,随我出战!”
知县说的,他当然都懂。
一万五千余军兵守城,粮草器械不缺,明军没三两个月,别想进入城池。
但是,血淋淋的伤口被撒了把盐,索超如何能忍得住?
他的暴脾气,真的到了极限了。
再忍,就不是男人。
见宋兵出来,马犟立刻领兵退到三里外,严阵以待。
只要留下索超,平阴城群龙无首,只手可平。
出了城,军兵扎住阵脚。
索超打马而出,喝道:“贼子,速来受死!”
马犟叫道:“哈哈,索超,摸一摸裤裆,卵蛋还在否!”
索超大怒,举起金蘸斧,直取马犟。
铛
两兵相交,动静惊人。
“不好,这厮力气好大!”马犟暗惊。
索超怒急,只使出全身本事,金蘸斧势大力沉,舞动带风,着实难挡。
马犟武艺也不错,倒也不用担心被击杀。
斗了十余合,马犟顶开大斧,拨转马头就走。
明军见自家主将落败,发声喊,转身就跑。
“贼子,哪里逃!”怒吼中,索超打马追上。
城头见状,情知有计,立刻鸣金收兵。
索超真是怒气上头的时候,哪里理会,只要追赶上去,斩马犟于斧下。
一追一逃间,索超离城十里。
马犟回身,大笑道:“索超,合该你断送在此!”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炮响,左右后三面,各自撞出一彪军马来。
“啊啊啊贼子,欺人太甚!”
怒吼中,索超催马,直取马犟。
他是认准了,就逮着马犟干!
马犟举刀接住,只五合,便已落入下风。
“哥哥勿慌!”
呼喝中,马劲打马冲来,双并索超。
哪怕是要拼命,索超也不能一打二。
余光一扫,麾下三千兵,被团团围住,杀的血流成河。
“哪怕死,也要杀了这厮!”
索超心中发狠,只把金蘸斧舞的飞起,杀的马犟节节败退。
若非马劲支应的好,怕是马犟真要被干掉。
宋兵被围杀了近千,余者丧胆,纷纷请降。
滕戣吩咐收降后,拨转马头冲向索超。
三并一算的甚么?
能拿下平阴城才是关键。
被三人围攻,索超立刻不支,苦苦招架下,立刻披创三处。
“说不得,杀他一个赚个本!”索超暗暗合计。
正准备放开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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