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意盈盈地望着李、沈二人。
即便她这副神情,可落在李狂霸和沈光的眼中,二人依旧不敢丝毫大意,这位娘子,实在太诡异了。
因为,就在刚刚的一瞬间,江右的其他狩猎队员,尽皆悄无声息地死在了这位娘子的手中;谁也不知道,
对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毒蛊之术,知道了,也就那回事;不知道的,就显得十分邪门了。
光是龙伽一人,带给李狂霸和沈光的威慑,就远比岳鹏举、和弈江南等人,要大得多;毕竟,不知道的东西,才会更加让人忌惮非常。
“是岳将军,是岳将军啊,我们有救了!”甫一见到岳鹏举,谢地就立刻惊呼了起来,一副饥渴的旅人,突然望见了绿洲一般。
谢地看到了岳鹏举,鱼俱罗和谢天,自然也看到了。
一见到,同李狂霸、沈光二人,对峙的那些人,竟然是河朔的人马,三人惊喜的同时,立刻就有了行动。
他们依然保持这背靠背的阵型,远远地绕开了李狂霸和沈光二人,飞快地向着岳鹏举等人,靠拢了过去。
尉迟槿虽然离开了朔州,自立门户;可在北疆的将士眼中,河朔、幽州,自然还是一家人,只要双方没有爆发大规模的冲突,这种根深蒂固的认知,还是存在的。
远的不说,就说朱璃三救幽州,就让绝大多数的幽州民众,以及将士,对河朔朱璃麾下,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亲切感。
谢天、谢地虽然是尉迟槿亲将,可尉迟槿一个女儿家的心事,怎么可能会对他们两个夯货说呢。
在他们哥俩的心中,还以为自家的娘子,和朱璃闹脾气了呢。
不同于鱼俱罗三人的惊喜,一看到自己的暗手,竟然不知不觉间,就被人给针对了;那位历史上的李密,今生的李法主,脸色立刻就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那铁青的脸色,就好像擦屁股时,突然扣破了纸一般,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双方都有所顾忌,所以行动非常快,须臾之间,李狂霸和沈光,就退到了李法主的身边;而鱼俱罗三人,也靠近了岳鹏举。
“河朔朱璃的人马?”李法主望着领头的岳鹏举,咬牙切齿地问道。
“大胆,你是何方猪狗,我家将军的名讳,也是你这等泼才可以叫的吗?”一听对方,竟敢直呼朱璃的名讳,岳鹏举想都没想,就直接怒喝道。
李法主甫一开口,就被岳鹏举给怒怼了回来,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只见他将双眸,眯到了一个危险的弧度,阴恻恻地道:“哼,朱璃小儿,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不然,早就死在上京了。”
“我不但敢直呼其名,若是有机会,我必将弄死他。”
看到河朔的人马,李法主的肺,都要气炸了;当然,他不是恨眼前的这些人,坏了他现在的好事。
至于原因,自然另有蹊跷。
他苦心孤诣、筹谋多年,就是要找到转世的旧隋公主,并以其名义,啸聚旧隋故将,以便完成他今生的野望、和抱负。
可惜,数年经营,到头来,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他又怎么能不恨呢。
按照他的计划,率先打出旧隋公主的旗号,啸聚群雄;然后,就是迎娶这位公主,从而人、才两得。
这样一来,他就能将聚拢的实力,牢牢地掌控在手中了。
正是因为这个计划,数年来,他才处处针对朱璃的。
因为,李法主发现,转世后的公主,竟然爱上了朱璃;这种,自己未过门的“媳妇”,看上了别人的耻辱感,才让他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杀掉朱璃的。
可是,他千辛万苦实现了第一步,等他再想实现第二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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