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抢着为曵云抹开罪名。
父亲,都是儿的过错,是儿硬拉着曵姑娘陪我饮酒的,因此之故才耽误了良机,父亲要处罚,就请处罚我吧。
鬓角已经染白的老者,并没有因为儿子的辩解而消了气,反倒是更加愤怒了,到了咬牙切齿,双眼通红,怒发冲冠的地步。
而且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发现,这怒火中还带着浓浓的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这个逆子,成天游手好闲,尽图风月之事,练武武不成,习文文不就,如今又犯下滔天大错,看我不打死你。
老者撸起长袖,作势就要将年轻的儿子一顿毒打,可手刚伸到半空中又止住了,竟是舍不得出手。
想他渊申财源滚滚,富甲一方,纵横一时。可这老来得子,好不容易有了个这么不成器的儿子,他还真舍不得打。
奈何这个儿子实在不成器,老者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纠结,最终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将这三人厚葬了吧,你们今后行事,必须倾巢而出,今天的事我希望只有一次,否则豺狼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都散了吧!
老者朝着统领徐钦挥了挥衣袖,而即转身看向不成器的儿子,刹那间仿佛老了许多,似乎已近日薄西山。
郁林郡,一座不起眼的酒店中,有一间同样不起眼的厢房,少司命正坐在厢房内一间靠近窗户的檀木桌子旁,脸色尽显忧愁。
不得不说,这习惯了踏水无痕的江湖,一时被禁锢在厢房中,脚不出户,还真让女子烦闷不已。
可最让她揪心的是,每次白去疾这个家伙出去办事,她都会坐立不安,总害怕这人有什么危险,从而一去不回,尽管有时候明明只是外出打探消息罢了。
而这时,厢房外头响起房门的嘎吱声,随着一句我回来了话落,一黑衣白袍少年进入厢房。
少司命就这么看着少年,看着他解下白袍,在一旁的铜盘中洗了洗手,看着他探了探床边的火炉,试了试温度,看着他朝着自己走近,面带笑容。
如同一位贤良的妻子,看着自己匆匆而归的丈夫,话少情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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