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仁不义不智,那是一个大气磅礴气势如虹,寻常人被这顶大帽子盖住,还不得举足无措,心惊肉跳宛如惊弓之鸟呀?
凌家二叔虽然年过不惑之龄,些许皱纹也多多少少露出马脚,但这相貌可真是与凌慕寒一脉相承,年岁渐长反而更增一份韵味,怕是有多少闺中少妇长思念却见不得吧!
这份韵味中还夹杂着一丝阴郁,正是这份阴郁使得不仁不义不智雷声大雨点,龙头蛇尾不了了之。
凌家二叔的笑容慈祥而灿烂,脸色满是亲切与关心,他抓住凌慕寒的袖口,语气轻和,恰如长辈劝导辈。
“侄儿呀,二叔一直担忧有鬼祟妨碍你管理家族产业,可谓是忧心忡忡提心吊胆,茶也不思饭也不想,这一听闻有人闹事,马不停蹄前来安抚,二叔兢兢业业,只为凌家兴荣啊!”
相由心生,以外表穿着c言谈举止大概可判断一人性格脾气c行事风格,可这凌家二爷穿着举止俱是风流,奈何言谈难登大雅,这一声哭腔是为何故,若非知晓实情,还不会被误导至天涯海角呀?
偏偏这来往行走之人对这一幕颇有兴趣,明明行色匆匆却还不忘兴致,点头赞叹一句,“好一个爱护后辈慈祥可亲的凌家二爷!”
凌慕寒的嘴角抖了抖,又颤了颤,脸上的怒气依旧不减,看了一眼被凌家二爷抓住的衣袖,他轻声道:“二叔,装模作样不就是图个虚名么,掩人耳目掩的也不过只是相安无事之人的耳目,明眼人哪个不是洞若观火,假情假意,何须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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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二爷对凌慕寒的说辞不管不问不恼也不在意,他拉着衣袖拍了拍凌慕寒的手背,高声道:“侄儿呀,二叔虽不是家主,但手中杂事不少,实在忙不开,既然你及时赶过来,我也就不便再助你震慑宵了,二叔就此别过。”
说罢,这位凌家二爷再次拍了拍凌慕寒的手背,转身眯起眸子看了一眼凌家药铺正堂门扁上“百年传承”四字,离开前轻声说了一句,“家族会武之约,侄儿可千万别错过呀,否则有龙无蟒,岂不是很无趣?”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凌家二爷精于演戏,精于算计,又精于审视夺度,无疑是一只背后捅刀子的笑面虎,这一点凌慕寒心知肚明。
可世间总是明眼人少,随波逐流者多,被表面现象蒙蔽的愚者又何止几千几万人?外人的指指点点c评头论足,虽是细雨打芭蕉,不痛不痒,可久而久之,谁能断定,芭蕉就能抗住接连不断的细雨纷飞呢?
姜还是老的辣,就借势而为来说,凌家二爷显然更胜一筹!
凌家自家人明着和睦,暗中交锋时只看戏不说话的白去疾对两人的摩擦毫无兴趣,他喜欢抠字眼,往好着说是行事谨慎,往坏的说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凌家二爷一席话在他看来字字虚情,句句假意,逢场作戏,戏不足,昧良心的话倒是不少,着实刺耳。
唯有“家族会武”四个字让白去疾回味回味再回味,思虑思虑再思虑。
白去疾用胳膊肘抵了抵凌慕寒,声气道:“凌家声名不显,规矩倒是颇多,给我说说家族会武呗。”
凌慕寒瞥了白去疾一眼,也不怪罪他多事,既然好心相助于他,有些大事事私事忧心事,若再刻意对其隐瞒,于情理不合。
所谓家族会武,并非凌家一族独秀,花茗镇大大的家族便有几十余,无论是钟鸣鼎食,还是凄凉度日,只要尚有一人健在,家族会武依旧可传承百年。
一个家族若要长久兴盛,必须立上两根顶梁柱,一根是钱财底蕴,一根是武力手段。家族有钱财底蕴,却无武力手段,便成了一块肥肉,人人垂涎。家族有武力手段却无钱财,除了厮杀成风之外,处处碰壁,一事无成。家族会武着重检验家族子弟c幕僚和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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