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昱的哥哥知道“旺仔”的事肯定是老妈说漏嘴的，老妈知道自己欺负女生回来肯定一顿胖揍。

    他还记得时候故意扯散了姑娘的辫子，掀了姑娘的裙子，姑娘的爸爸牵着哭着的姑娘来家里告状后，平时惯自己惯得不行的老妈马上当着别人的面对自己一顿胖揍，那下手重得吓得别人姑娘的爸爸都来劝了。

    老妈一边流泪一边打还一边说着：“儿子啊你不要怪我打你，不打你以后就是个大流氓，你可以当个废物，但你不能当流氓，流氓是找不到老婆的！”

    顾可书那时候，不知道流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老婆是什么东西，只知道不能惹女孩子，惹了女孩子老妈就会揍自己，所以自己极讨厌和女孩子坐一起。

    不过叶昱还挺可爱的。她似乎不一样，那时候听表哥说叫女生“旺仔”就是骂她平胸的意思，他故意请她吃旺仔馒头还叫她“旺仔”，开始以为她会生气，结果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听到自己戳穿了她背后叫自己黑面神的事情，顿时就很愧疚的样子，就让他旺仔旺仔地随便叫，真的太蠢太呆了，简直太好玩了。

    等着老妈回来一顿胖揍的顾可书终于等到顾妈妈满面春风的回来，顾可书有点纳闷，难道叶昱的那个哥哥没和老妈说吗？

    “妈，你怎么这么高兴？这次我也没进步。”

    “妈是高兴终于有人能收了你的坏脾气。”

    “谁啊？什么意思。”

    “叶昱同学啊，那姑娘可好了，你要向她学习，你历史不好，别人历史满分呢，你和她当同桌我可放心了。”

    “不是，你怎么开了个家长会就得出了她很好，我和她当同桌你很放心的结论了？”

    “你那个破脾气这姑娘都收得了，我还不放心。今天别人哥哥都夸了你呢。”

    “”顾可书一听哥哥就紧张了，马上说道，“说什么了？你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什么了，别人哥哥亲口说的‘叶昱能和顾可书做同桌也太好了，我也很放心’。”

    顾可书呆了，心想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和妈妈一起开家长会的和在群里说要揍自己的是同一个人吗？叶昱是不是有两个哥哥？一个骂了我，一个夸了我？

    “妈，今天叶昱去了？”

    “去了呀，还上台说了自己学英语和文科的心得呢，好多家长都鼓掌了呢，我看了下她的成绩，就是数学不好，如果数学考个高分，她肯定是前名呢。”

    “”那用叶昱手机发微信的肯定就是那个哥哥了。应该是表演那天见过的那个。顾可书对这状况的反转有点接受不了，仿佛一个要判死刑的人突然就被释放了还给了几百万的补偿金说国家搞错了。

    “妈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呀？”

    “为什么流氓找不到老婆？时候你打我时说过。”

    “我时候村子里的流氓都找不到老婆呀。”

    “”

    找不到个锤子。

    神逻辑。

    关键是我还被吓了这么多年。

    叶昱上台时，除了王雪愿以外，还有一个人紧紧地注视着叶昱，那人就是关琳默——年彧的妈妈，叶昱原来是不上台的，因为老韩以为叶昱不来，没想到老韩突然让她上台了，年彧知道后就想注意妈妈的反应，但是自己的座位实在太远了，根本看不到。想着今天也要和妈妈摊牌了，索性等下就让四个人会面。

    关琳默看到叶昱的时候很惊讶，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女孩是上次和年彧在亭子里的女孩，即使上次她戴了帽子，太黑看不清脸，那时候关琳默就觉得她很眼熟很像时候的灵零。现在看到她的正面，更加肯定了，她应该就是灵零。她和时候长得很像。

    她太傻了，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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