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嘀咕着:“种树可以,坐牢不行。”
曹兵右手拿着折刀,左手从一个旅游包里拿出一副手套,然后把车厢关上了,看着我们在哪说风凉话,忍不住道:“都别说话了,我们大约还得走两公里才能到那边水库,我打前路,你们跟上。”
:“啥?两公里?走过去?”我很意外,我不是走不动,也不是不能走,我们明明有车,为什么不直接开过去,合理利用资源不好吗,难不成单纯想来个夜跑?
我们三个互相对视了一眼,曹兵的脸色很严肃:“因为没想到你会跟来,一路上都没有跟你说,是这样,我大致跟你说一下,刚才一颗陨石砸到了那个水库,陨石的冲击力会瞬间改变周围的地质环境,在不确定具体的变化,贸然开车进去会引发不必要的连锁发应。”他说完,右手拿着那把长刀,率先从小山丘往下走去。
:“啥?陨石!就是刚才”我呆了。
林大哥先不耐烦了:“你要是不去就在车上呆着,但记住我刚才的话,天黑之前我们没回来,记得朝天打响信号枪,别打歪了。”林大哥看了我一眼,然后跟在曹兵后面,我看着四周就剩了我一个人,也不管别的了,连忙跟在他后面,脑子还是懵懵的,说让我呆在车上,你倒是给我车钥匙啊,我就不该来这破地方,这叫啥事啊,啥也不跟我说,大晚上的,三个人开着车过来追流行了,别人都是看着天上的流星许愿,我们这是要挖流星的节奏啊,再说陨石落下来跟我们有啥关系,林才厚虽说是个技术人员,但那也仅限于大型机械设备,什么时候成天文学家了,再看那个曹兵,我刚跟他接触,完全没有老板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是个退休干部,还是社会青年版的那种,我就不明白了,曹兵口中的他们,又是谁,难不成他们真的是天文研究人员?单从曹兵的车技来看,从之前几米宽的院子大门漂移到路上,又从十米高的山坡上飞下去,他除了要对车身的改装外,在胆量上也是个狠人,他那瘦弱的身躯,胳膊还没我粗,平常还真看不出来,我心里充满了疑惑,但我还是感觉新鲜,可能魂还在车子从山坡上飞下去的那一刻,没有缓过劲,完全忘记了面对新事物的恐惧,只剩下好奇了。
我们三个人各自相距五米向着那座水库走去,三个人无声前行在黑夜里,顿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只有风声混杂着一些昆虫的叫声,月光有些暗淡了,我这才发现今晚天空中却没有星星,按说草原上没有遮拦,抬头应该是群星万盏,但我也来不急多想,林大哥的步伐很快,我匆匆跟上,山丘虽然不是很高,但坡度很陡,还有些小石子,看来这里之前经常有人走,我们很快便下去了。
再向前,就全是草地了,草长的刚好到的我膝盖,说实话,在车子上看着那个草感觉很矮的样子,亲自下来踩踩,竟比自己料想的要高,这是眼睛在欺骗我自己,应该不是,这是视觉差异吧,距离产生美,躺在车子的椅子里看着草原,那小草可真美好,当小草阻挡我前进了,好感度也就降低了,我发现了,人是很难接受这种情感差异的,尤其是从好到坏,如果我先看到事物一件坏处,我下意识就想远离,可当我不得已要接近的时候,我发现它好的一面,这时候我的情感差异不会过于抵触,会慢慢接受,可当事物一开始很好,我接触后慢慢发现它并没有我原本看到的那么好,那么在我的情感差异会出现很大的偏差,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件事情,但这就是事实,我努力的让自己习惯接受这些偏差,无论是视觉上的还是情感上的,毕竟所有的感受都是来自我的本心,我理应去看到事物好的一面,万事万物都是发展的,应该以发展的眼光去看事物,朝着好的方向去发展,这样做虽然有违本心但是活的轻松,毕竟有时候内心的感受也是错的,因为我不是那个对的人,可能是我出现的时间不对,也可能是算了,这草地多无辜,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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