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星流云的手刚一触接触古剑,整个身体便被震飞了出去,穿门而出,碎木头渣子在其周边散落一地,站在一旁的潇襄目瞪口呆,刚才的一幕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
“这也太狠了点儿吧,似乎星伯伯早有预料啊”
同时,潇襄也相信了星广浩之前的话,这剑果然有古怪。
“老头,你竟然坑我!”
星流云快速从地上爬起来,虽然看上去比较狼狈,但一个身体强横的武修者,这种攻击肯定是难以伤其分毫。
他跑进屋里指着星广浩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
“丫的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怎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当老子的坑儿子,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星广浩神色坦然,对此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大概是早已习以为常了吧,他缓缓开口道:
“我只说让你送予贤侄,又没说让你亲手送予贤侄,你瞎操个什么心。”
“我你”
星流云伸着一根手指,张口结舌,面色涨红,半晌再没憋出一个字。
潇襄心中突然有了些别样的顿悟,这姜还是老的辣,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子会打洞,星流云之所以能在与冷筱凤吵架时无往不利游刃有余,其老子星广浩定然是功不可没吧。
星广浩目光移向古剑,见其还是静悄悄地躺在那儿,漆黑如墨,古朴自然,似乎这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他缓缓收回目光,然后看向潇襄,目光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潇襄张了张小嘴儿,没有说什么,心想着:
“老家伙该不会以为这一切都跟我有关吧!”
星广浩开口,问道:
“贤侄,这剑,在你手中从未出现过什么异样吗?”
“这倒没有,这几天我也只是用它当过阵源使用过而已。”
“那就奇怪了,这剑你们是如何得到的?”
“在幽兰谷地的树林里,那一天幽兰花齐放,我们行到树林中石这剑就悬在空中!”星流云抢答道,眉飞色舞,信誓旦旦,说得有鼻子有眼,跟真事似的,或许他觉得他编的理由一定比潇襄的更令人信服吧。
“而且这剑当时是自己主动找到潇襄的!”他又补充了一句,越说越邪乎。
星广浩注视着星流云,星流云也注视着星广浩,一副做人坦荡,你爱信不信的模样,脸不红,心不跳,演的那叫一个真。
潇襄怔怔的看着星流云,微张着小嘴儿,
“这家伙也太能搞了,坑爹不打折啊。”
星广浩的目光再次移向潇襄,
“贤侄,流云说的可是真的?”
“嗯嗯,”潇襄点头如小鸡啄米,现在他也只能这样了,话都让星流云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
星广浩微微一笑,道,
“看来今日贤侄真是多此一举了,此剑既然与你有缘,那贤侄就不要再推辞了,收下吧,权当是我这做伯伯的一份心意。”
“这样不好吧。”
潇襄面露尴尬之色,但心里却已经乐开了化,虽然如此,但也不能因一时得意而忘形,毁了自己一向谦恭有礼的好形象啊,所以,还得撑一撑。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
星流云挤眉弄眼,助攻打得恰到好处,话虽然是难听了点,但心意总归是好的。潇襄看看星流云,又看看星广浩,腼腆一笑:
“长者赐不可辞,潇襄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走到桌前,右手慢慢伸向古剑,在星家父子的注视下,轻轻拿起,然后手持古剑,向星广浩作揖一拜,
“谢谢星伯伯。”
星广浩抚髯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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