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在我头顶上方出现了一张白惨惨的脸。
我“嗷”的一声怪叫蹿起老高。
这下倒把大白脸吓了一激灵:“你干嘛啊,人家就敷个面膜,你至于吗!”
我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身旁的大白脸原来是白汐,长出了一口气。
“姑奶奶,你这一大早的就出来吓人,是想吓死我以后好继承我的棉拖鞋是吧?”
“我呸!我是见你这么晚了还没起床,又趴在桌子上,担心你猝死了,所以才推你的。”
“哎,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一开口,不仅把天聊死了,还把我也给聊死了!”
“谁希望你死啊,你死了你的债谁还哪!棉拖鞋!”她说完翻了我一眼,出屋去了。
这一大早的,姑奶奶弄的我心里有点不爽。
穿好衣服走到客厅,看到桌子上摆着面包牛奶和鸡蛋。
白汐坐在沙发上看书,头也没抬,淡淡的说了一句:“吃早点。”
我疑惑的看了看桌上,问:“给我的?”
白汐点了点头,紧接着说:“别误会哈,我实在吃不下了,扔了也可惜,又没养猫猫狗狗,所以就给你吃了吧,也算没浪费粮食。”
唉,这姑奶奶的嘴,八成是里面打过毒鼠强,外面抹了苏丹红。
我风卷残云般的把早点吃完,抹抹嘴说:“谢谢啊,下次有什么不吃要扔的东西还给我留着,我不挑食。”
说完,我拎上包出了门。
今天之所以去的晚些,是因为昨天王导吩咐让我跟李鑫上午出去置办点东西。一般商店十点才开门,所以我跟李鑫约好了十点碰面。
见面后,我把徐子彪跟我说的情况大致跟他说了说。当听到我说前天夜里回去时,赵师傅已经死了的时候,李鑫顿时脸色铁青。
“咱们跟他打招呼的那个人,难道是”
我点了点头。
整个上午,李鑫都神不守舍的。
采办了东西,运回外景的别墅里。中午吃完盒饭以后,开始拍女主的戏。
不知道是不是病还没好利索,女主这会儿特别不在状态。简简单单的一场戏愣是拍了十来条。
总导演有点上火。可是女一号是个有名气的三四线女星,他也不好发作。
于是总导演压着性子让女一歇会儿,等天黑了直接上夜场戏。
其实不仅是导演,我也火大。
因为下一场戏里有我的角色,这次是演一个怨灵。
化妆师早早的给我化好了妆,满脸又粘又皱巴,还不透气。我也想赶紧拍完赶紧把妆卸了。
耐着性子等了个把时,天就慢慢黑下来了。
女一号也歇的差不多,导演让各部门就位,喊场记拿起场记板,一声“a”,开始拍戏了。
这一场的剧情是女主在闺蜜的陪伴下,正在这家半私人性质的蜡像陈列馆里参观。躲在蜡像后面的怨灵突然现身。闺蜜先看到,吓的一声惨叫。
当我从一个蜡像身后“蹭”的闪出来的时候,演闺蜜的女配刚要叫,突然之间,屋里所有的灯都灭了。
这下不仅女配,连女一也惊的叫了起来。
大家有点乱,导演急了,喊起来:“什么情况?真特么耽误事!”人们有的去检查配电箱出了什么问题,有的去找应急灯。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见在这些混乱的声音里,似乎还夹杂一种奇怪的声音。
悉悉索索,声音不大,但一直在耳边响着,听的我有点头皮发麻。
这里是市郊,外面没有路灯,再加上窗帘是拉上的,所以周围黑漆漆的一片。
黑暗往往是人类恐惧的根源,我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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