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速度,构架出防御阵地,以防最糟糕的事发生。
他在下面忙活这些时,小草还坐在卧室沙发上发、愣,呆呆望着床上那个年轻人。
当外面传来武装直升机的呼啸声后,小草才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站起来,走到了床边。
军医在给年轻人检查伤势时,也给他擦掉了身上的污垢,顺手盖上了一床毛毯。
静静躺在床上的年轻人,脸色更加的苍白,但神色恬静,好像睡着了的孩子。
小草坐在了床沿上,伸手放在了他的鼻子下。
很好。
虽说他的鼻息很微弱,但终究还有生命迹象。
只是,他还能保持这种情况多久呢?
别看小草要求黎元明他们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找到Rh型阴性血,可她心里也很清楚,希望渺茫到让人绝望。
这个失血过多的年轻人,现在还没死,就已经是个迹了。
迹,又能坚持多久?
“你能不能别死?你,可是我们母女能否活下去的最大希望啊。如果你不死,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小草右手轻抚着年轻人的脸颊,眼神茫然,轻声呢喃。
窗外,好像传来了喧哗声,还有女孩子的尖叫声。
小草却一点都不关心,只是愣愣看着年轻人闭着的双眼,右手无意识的掀起了毛毯,查看他的伤势。
年轻人的伤口,已经被军医包扎好了。
不过,依旧有淡淡的血渍,渗透了白色纱布。
从血渍上,小草能看出,军医说的一点也没错,他是心脏要害处中弹,还是两枪贯体而出。
他的心脏,应该被子弹打穿才对。
可他却有心跳。
被子弹打穿的心脏,还能正常运转吗?
当然不能。
那么,他凭什么还能活着呢?
难道,真像军医检查过他的伤口后,满脸茫然样所说的那样,就在子弹即将打穿他的心脏时,却有股子莫名的力量,让心脏躲开了子弹,只让他失血过多,深陷昏迷中?
就算他拥有某种神秘的力量,能帮心脏躲开子弹,却无法在最短时间内,生产出足够的鲜血,来维系他的生命运转。
所以,他死定了。
眼睁睁看着最大的希望,就这样一点点的失去,小草心痛如绞。
她刚要抬手擦擦模糊的双眼时,娇躯却轻颤了下。
冰凉的体温,从她小手上传了过来。
死人才是冰凉的!
他要死了!
小草大惊,慌忙擦了下泪,右手再次放在他*口,测试他的体温。
真的很凉,没有一点点热度。
换做是别人,这时候早就死了。
年轻人却还活着,*口微微起伏,但频率明显变缓,随时都有可能不再动。
失血过多后,他自身的造血功能,越来越难以维系生命的运转。
尤其他的体温正在逐渐下降时,受热胀冷缩的原理影响,本就不多的血液,流淌速度会更加的慢。
“不能让他继续凉下去,要不然就算找到合适的血型,他也坚持不到被输血了。”
小草醒悟了过来,连忙又拽过一条毛毯,盖在了他身上。
南越地处亚热带,最低气温也不用盖棉被,从不知道下雪是啥样,所有的空调,都是制冷模式。
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就是最好的暖气。
问题是,军医临走时也说过,绝不能再随便移动伤者了。
一点点的颠簸,都有可能让他心脏承担压力,心跳停止的。
“怎么办?该怎么办?去、去哪儿找能阻止他体温继续下降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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