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庭芝稳稳接住白玉酒杯,将杯中醇酒一饮而尽,朗声说道:“怎么,还有这样试探哥哥的?”
赵明庭站起身来,拱手说道:“还望哥哥莫要责怪明庭。”
“明庭只是好奇哥哥怎么就突然破境了。”一身黑衣的赵明庭如实说道。
信庭芝将手中的酒杯又屈指弹回酒桌上。
“水到渠成顺其自然,而已。”信庭芝笑着说道。
古缺月与徐清川在他俩谈话间悄然登上了二楼。
“庭芝哥了没有告诉弟弟还会带着外人前来。”赵明庭看到他们二人,有些不满的说道。
“他们两个是被姬歌从玉钩栏赶出来了。”信庭芝对他也不做隐瞒,解释道。
“啧啧,没想到堂堂古家和徐家两位大公子竟然被跟我一般大小的人给从温柔乡里赶了出来。不知道出来的时候裤子有没有系好啊。”赵明庭出言讥讽笑道。
古缺月看了他人,冷哼一声,缄口不言。徐清川则报以微笑,不打算跟他计较。
若不是信庭芝在中间起枢纽作用,古徐两家与赵家是如何都不可能结成派系的。
原因就在于赵明庭心高气傲瞧不上同为甲等家族的徐清川古缺月二人。
当然他自然有自傲的资本,尚未及冠的半步聚魄境,有望超越姬重如的存在。
这些年来姬家即便作为居于下四家却敢同信家分庭抗礼,“登门造访”于古家,无外乎有白衣探花姬重如。
若是自家有一个有望超越姬重如的天才子弟,又何必要与其他家族结盟瓜分利益?
在这场名为夺位的赌局中,永远都是僧多粥少,狼多肉少。
古缺月见到赵明庭这般模样眉头皱了皱,他心底是有些忌惮赵明庭的,这种近乎妖孽般的修行速度其实并不可怕,最为让古缺月不解的是为何年纪轻轻的赵明庭为何近身厮杀,战斗技巧也如此熟稔。
若是赵明庭只顾灵力修行,即便他现在已经是聚魄境的练气士他古缺月也是怡然不惧。因为没有任何经历过生死搏杀的破境就犹如高空楼阁,或者也可以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可与赵明庭交手多次但都没有再其身上讨到多少便宜的古缺月如此忌惮的是如此年轻的他身上却有着与年纪不想符合的戾气。
而这戾气最大的根源就是与他交手的人非伤及残。
可古缺月毕竟比他年长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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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性比他要成熟许多,不会因为别人的冷眼相向而不顾全大局,而且旁边的徐清川扇开纸扇,以半步聚魄境特有的传音方式在他的心湖中说道:“古兄何必跟他过意不去。古兄放心,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只管瞧好戏就行。”
古缺月闻言朝他看了一眼,徐清川收起纸扇,朝赵明庭拱了拱手。
赵明庭没有搭理他,在他眼中只有信庭芝一人。
徐清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信庭芝走到桌前,对着他们三人说道:“行了,都过来做吧。”
他知道徐古二人一直跟赵明庭合不来,甚至他听到有传言说徐古两家可能要因为赵家而与信家分道扬镳。
对于这种传言信庭芝听到后一笑置之,他不管以后徐古赵三家如何,哪怕三家同室操戈兵刃相向,但只要他信庭芝在这一天,这三家就不可能出现分崩离析。
古缺月同徐清川一起走了过去坐下身来。
赵明庭抿了抿薄唇,坐了下来。
他等到信庭芝坐下来,夹了一筷子佳肴,不紧不慢地问道:“庭芝哥,听说姬歌要跟你争夺少族长的位置。”
信庭芝微微一笑,示意他说下去。
古缺月则是夹起竹箸,对付着面前的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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