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族中的大长老为“那小子”,就连自家的家主都逃不过这个不怎么恭敬的称呼。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夫子怎么吩咐的吗?还不快去!”温琼看了眼管事,沉声说道。
等到管事的离去,夫子才悠悠开口说道:“行了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了,之前不就是在等我刚才那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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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什么是瞒不过夫子。”温琼嘴角微微扬起,“这也不能怪学生,我是怕...”
“怕担不起千古骂名。”夫子灌了口茶,替他开口说道。
温琼一脸的复杂神色。
夫子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看向温琼,淡淡开口说道:“其实这么不能怪你,虽然你前面的那几人对此都有所放松,但说到底都没有真正意义上放开这道闸口。其实他们也都怕覆水难收。”
“只不过到了你这出了个无法无天的姬青云,所以现在你才显得这般难做,这我能够理解,所以你不用自责。”
“既然这天下人都知晓了有你们这些人的存在,那就不要瞒了嘛,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所以这道祖制破了就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琼一脸惊异地看向说话中气十足的夫子,他不知道的是夫子之所以说话这般“猖狂”,那是因为在临来之前请示过自家的先生,得到了自家先生的首肯后才如此这般。
“先生高见。”不明真相的温琼拱手称赞道。
而夫子听到这句话后神色自若地抿了口茶,同样在心湖间称赞说道,先生高见。
“先生是特意为了此事而出楼?”温琼给夫子添了添茶水,出声询问道。
“是也不是,这件事只是其一,还有一件事我听闻你要把姬重如关进思规楼?”夫子捋着胡须沉声问道。
“是。”温琼有些忐忑道:“夫子是否对此有所不满?”
一身儒衫的夫子摇摇头,“我第二件事就是来接他进楼的。”
“当然我还想亲口问问他是不是沉迷于温软红罗帐舍不得美娇娘,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温琼闻言哑口无言,继而哑然一笑,接下来的三年可有的他姬重如受得喽。
姬家。
这两日内姬家除了姬重如这件事以及姬歌真正当家做主之外可算的上是“风平浪静”。
当然还有一件事就是昨日沈家家主沈清秋特意来寻了姬歌一趟,说是有事情要找他商议,结果半日过后姬歌的丫鬟青柳就看到一身白衣被鲜血浸透的姬歌被沈清秋骂骂咧咧地从后院背了出来。
特别是十指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青柳看了心里一揪,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索性姬歌受得只是皮外伤,而且沈清秋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的,带了些瓶瓶罐罐的疗伤圣药。
所以在姬歌敷上药后沉沉大睡一场后今早起床身上的伤痕早已不见,而且其精气神要比往日要好的多。
“身体好了?”没有进去打扰姬歌的姬邛等到姬歌自房中出来以后才开口问的。
姬歌伸了个懒腰,慵懒地沉吟了一声,“是沈叔叔手下留情,不然我就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听你这臭小子的话里意思是在埋怨他喽,清秋哪能不知道分寸轻重,还不是因为你身子骨弱。”姬邛笑骂说道。
姬歌对此无话可说,淬体一重楼的金枝体魄,即便再强也抵不住沈清秋他接二连三的赤纹结界砸过来啊。
“明日就是试金榜的大比了。”姬邛开口说道:“刚才族长那边有消息传来,恐怕这次的武比全岛境不分氏族,不论贵贱,都可以看的到。”
姬歌闻言点了点头,“有父亲的那件事在前,确实是瞒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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