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您一句,莫念指认您的那些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您是不是真的纵容刘昌明那些人蚕食莫氏”
问出这话的时候,她已不如在法院质问莫念时态度坚决。
莫名东扔掉手里的铲子,冷冷瞥了她一眼起步往屋子里走。
“爸!”莫小静要追过去,被许佩文拉住。
她对莫小静说:“别去,让他静一静。”
莫小静心头一沉,看着她不可思议问:“这么说,都是真的对吗?!”
许佩文牵强笑道:“胡说什么呢,那是你父亲,你该信他。”
“我怎么信他?!”莫小静叫道:“我信他有什么用,得法律信他!”
“会信的。”许佩文安慰了一句,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安慰多苍白无力。
一审过后,关于庭审结果便在网络上传开了。
莫氏股东,包括莫名东在内面临的都是不小的麻烦,牢狱之灾免不了。
有人说莫念这是公事公办没什么错的,但也有人说她不过二十三岁的年纪,初初执掌莫氏便能这般心狠手辣不顾多年亲情,假以时日只怕要更让人刮目相看。
莫念这两个字,自从2月14日在各大网络上出现之后,便没再消停过。
一审过后,莫念忽然放缓了公司的事情去了自己的别院。
陆景萧知太太情绪不好,所以也尽量压缩工作陪她。他妻子并非外界所言那般,刚硬的百毒不侵。她有这世上最柔软的心绪,最细腻的情感。
莫名东如今的这般下场,他不会觉得可惜。莫念也不会觉得可惜,她早说过,但凡做错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之所以情绪不佳,是因为想到莫名山,莫振海。
她不是念及亲亲伦常的人,他们才是,若不是的话,不会在那么多年里装瞎子,假装看不透内幕。
比起他们,她绝对不是那个最聪明的人,但她应是那个最狠心的人。
这日傍晚,院子石阶上莫念合上手里那本诗集抬眸看夕阳。
西南角不远处,陆景萧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掐腰,他边踱步边与人通话。察觉莫念看向他时,不由回头朝着她看了一眼,示意她回去吃饭,然后继续与人通话。
夕阳余晖下男子清隽,看她时目光柔和清浅,仿佛在诉说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
莫念笑了笑,拿起诗集往屋子里走。
等陆景萧结束电话往屋子里走的时候,莫念并不在餐厅,男人四处看了一眼最后在卧室找到了她。
寻着水声走进去,她正在洗手间洗内裤。
男人眼眸一沉,再看了一旁放着的新开的卫生间眉毛皱的更深了。
例假来了?
男人走去她身侧推开她说:“我来,你去吃饭。”
那是她弄脏的内裤,莫念哪好意思让他洗?她不让。
那人直接抱过他放在身后,卷起袖子:“身子不方便,还用冷水?”
“忘了。”他堵在那里不让她靠近,莫念没办法。
算了,由得他去吧,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试图劝自己习以为常。
莫念起步往外走,片刻后陆景萧洗好衣服晾好,在餐桌找到她。
开始吃饭前男人问:“肚子没有不舒服?”
“没有。”莫念微微摇头。
只是隐隐不舒服,她还忍得住。
男人闻言松了口气,又说:“那就好。”
也不知是不是莫念的错觉,总觉得这人说话时语气有些不对劲。
失落?
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失落什么?
晚餐吃的安静,莫念后来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早早便上去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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