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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依然说道:“那天,或许他真的很忙,走不开……”
“难道工作比自己妻子的性命更要吗?一个把自己妻子的性命当儿戏的男人,他再怎么清廉,再怎么两袖清人,你不值我看他一眼!”刘依赖狠狠地说。
“依赖,我们不要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评判一个人,那样的话,对方永远是错误的,你永远是对的……”刘依然说道。
“我才没有心思跟你论什么哲学呢,我讲求的是实际!我妈生病他拒绝接电话,我就不能原凉他!”刘依赖气鼓鼓地说道。
“依赖,妈妈去世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直没有详细地跟我说过,我只知道,妈妈突然发病……”
刘依赖看着刘依然:“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我想知道……”刘依然说道。
“你知道后,我会更恨他!”刘依赖说道。
刘依然叹了口气:“或许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我的那些就没了呢。”
“好吧,我告诉你。”
于是,刘依赖把八年前母亲去世的经过道了出来。
“那年,我十三岁,下午放学回到家里,妈妈也已经下班,正在做晚饭。可晚饭还没做好,妈妈就说头昏难受,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那个时候你太小了,如果大一点,把妈妈带到医院。”刘依然说道。
“我是叫妈妈去医院了的,可妈妈躺了十分钟左右,又起来了,说做完饭再去医院看看。可是,妈妈还没走到厨房,就倒在了地板上……”刘依赖说。
“妈妈有先天性心脏病,那个时候不能动她。”刘依然说道。
“是的,妈妈向的摆手,不让我动她。我赶紧给王福至打电话,可是他一次次地把我的电话掐断……当时如果我打120,或许妈妈不会走,可是当时我真的傻了,我就知道只有爸爸才能救妈妈……!”
虽然母亲去世已经八年多,可刘依赖现在说起来却还泪流满面……
她无法忘记那个死亡之夜,无法忘记那无数个被掐断的电话!当她对母亲最爱的那个男人完全绝望、再拨打120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母亲死在了120的车上。
“依赖,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失去母亲我们都很难过,可是,当时他已经是副省长,会务缠身是常有的事……”刘依然尽力地为父亲开脱,她想让刘依赖站在父亲的角度去理解父亲。
“不要拿会务来跟我说事!更不要拿他的官职来搪塞!家里打去的无数个电话,肯定是有急事,那怕你就接一下,那怕让我说一句话……我没有这样的父亲,他的官做得再大,也跟我无关!”刘依赖悲愤激越,根本听不进刘依然的话。
“依赖,如果妈妈活着,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妈妈这辈子全放在了父亲的身上,不管父亲做什么,妈妈都默默地支持!说实话,如果没有妈妈,父亲的官也不会做到现在!我们做儿女的,应该……”
“如果你再跟我提这事,我马上走人!”刘依然的话还没说完,刘依赖便打断道,而且立即站了起来。
刘依然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依赖,我承认我们的父亲对家人很自私,但他从来没有为自己谋过私利,家人亲戚朋友更没有一个沾他的光。!”
“你以为他是廉政的好官,我可不这样认为,他之所以不帮家里人,不帮亲戚朋友,是害怕头上那顶乌纱帽丢了,象他官瘾那么大的人,他不会去做影响他升官的事情……!”刘依赖说道。
“依赖,你过份了呀!你说这话,就是拿刀在解剖你父亲!”刘依然阻止着。
“姐,我就是在解剖他,怎么了?我们现在有父亲等于没有,我们现在如同孤儿!他就是一个要官不要家的官场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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