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副记,你可别胡说啊,这个责我可担不起。”
“长得像王记也要担责,这是谁说的?”程叶眼睛盯着刘依赖问道。
吴一楠和洪峰也不吭声,顾自地吃着饭,但俩人的眼睛还是瞟了刘依赖一眼,特别是吴一楠,一边看着刘依赖,一边吃饭。
“哎,哎,程副记啊,要不要吃饭啊,吃完饭我们得赶路回江山呢。”洪峰不耐烦地提醒道。
“唉,跟你们说也没用,简直就是一群木瓜脑袋!”程叶嘴里嘟噜着,放下报纸,端起了饭碗。
这个时候的刘依赖终于深深地喘了口气,也不吭声地低头吃饭起来……
从省城回来,程叶对刘依赖的态度来了一个360度的大转变,从原来的称谓“小刘”改成了“依赖”。
这一转变,让刘刘依赖莫名其妙,问吴一楠什么原因,吴一楠神秘一笑,说:“看来,她已经觉察你有利用价值……”
“我去!我有什么利用任何价值?我还是她的部下呢。”刘依赖不得其解。
吴一楠笑着看了刘依赖一眼,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已经把你列入助她当上处长的特殊人物!”
“啊!不会吧?这么夸张?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把我列入那样的黑名单?”刘依赖心里一震:难首她真查出了王福至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不会啊,父亲一直守口如瓶,他身边的同事基本不知道她姐妹俩的出处,大多不知道父亲还有二个女儿呢。
“她一直怀疑你们家在省城,而且那天你跟你姐从省委宿舍区部长楼出来,就一直怀疑你们家有人在省委,所以把你列入她的名单并不怪。”吴一楠笑道。
“可是,即使我们家有人在省委,也只是我们家人,又不是我,我也帮不了忙啊。”刘依赖看着吴一楠,一副无奈的样子。
“那是你认为,程叶可不那么认为!在她的意识形态里,只要有当官的,都是能帮她的忙的对象,这次她盯上你,主要还是在省委宿舍区看到了你们姐妹俩,特别看到你们从部长楼出来,你又说是你姐的朋友住在里边,便是吸引了她——呵呵,你等着吧,等着做她的助推人!”
吴一楠一边笑道,一边看着刘依赖。
其实,吴一楠对刘依赖也有所怀疑,刘依赖跟省委记王福至太像了,像到神态都如出一辙。
难道刘依赖的父亲真的是农民吗?
如果她们的父亲是省委记的话,她们姐妹决不是今天的样子,早在省城什么好单位呆着或者已经在国外读什么博士!
想到这里,吴一楠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想多了,或许刘依赖跟省委记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只是长得跟省委记像而已,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这天程叶还是把刘依赖叫到了办公室。
“依赖,这段时间表现不错,我看呢,你大有前途呢。”程叶看着刘依赖说道。
刘依赖呵呵一笑:“程副记,我什么大有前途啊,我除了工作之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想的一个小屁孩,再说了,我对当官丝毫不感兴趣,所以什么大有前途跟我无关。”
“依赖啊,不能这样没有上进的啊,有一句话怎么说的?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程叶开始对刘依赖说教。
“我去!我不想当官,敢说我就不是一个好干部了?这狗屁逻辑!”刘依赖也不管跟自己说话的是谁,顺着话就怼了过去。
程叶咬着嘴唇看着刘依赖不知天高地厚地说着,如果换作别人,程叶早都大发雷霆,那容得别人这样跟自己说话?可是,对于刘依赖,程叶的火起不来,那是为什么?
“依赖,我有事求你帮忙。”程叶没等刘依赖说完,直接打断道。
“我帮忙?程副记,我能帮什么忙?”刘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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