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是的,她问了!”言小曼坐了下来,接过吴一楠递过来的一杯水,喝了一口,说道:“副部长就这样的素质?”
“她怎么了?”吴一楠问道,他深知谢春丽不会做出什么好事来:“她是不是做了冒犯你的事了?”
“说冒犯就有点大了!问题是她问人,象问犯人一样!”言小曼喝着水说着:“我不理她,直接走进来了。”
“呵呵,这就对了!”吴一楠呵呵笑着:“还是当年小曼的样子!对!她不礼貌,就要以礼对她!”
“可是,你这个副部长不好惹!”言小曼说道这里,担心地看着吴一楠,道:“你得小心这个女人,她可不是什么善茬!她看到我我不理她,竟然在我背后骂了句‘什么东西’,我听到了,装着没听见,懒得理她!”
“啊!”吴一楠吃惊道,他知道谢春丽无理,但没想到竟然无理到象个泼妇一样,道:“真是过分了!”
“所以,象这样的人,你得罪不起!”言小曼说着,扯了张纸巾擦了擦额头:“她就是个小人!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记住我的话没错!”
“好的,放心吧!”吴一楠笑着答道:“我能走到今天,我也不会是傻子的!好了,说说你的事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哦,你在省纪委应该有熟人吧?就是我老公赵阳那个事……”言小曼压低着声音说道,说着说着,眼睛红了起来。
原来,言小曼老公赵阳是证券公司任副总经理,几个月前因涉嫌股票内幕交易被隔离审查。
经过调查,赵阳没有参与其中,但事情一直这么拖着,没有一个结论,赵阳也回不了家,言小曼多方奔走,一直无果,只好找到吴一楠这里来了。
“你放心吧,我打听一下。”吴一楠拍了拍方小曼的肩膀:“我想这个事不应该由省纪委来管吧?”
“我听说是省纪委直接插手进来了!”言小曼说着,眼泪跟着流了下来:“我找了很多人,可是人家一听说是涉及股票内幕的事,都找理由躲开了。”
言小曼告诉吴一楠,赵阳有一个朋友叫潘关应的,平时跟赵阳称兄道弟,从赵阳这里拿了不少好处,且还借着赵阳二十八万人民币。
自赵阳被隔离调查后,言小曼找了他几次,让他帮赵阳一把。潘关应说这个忙帮不了,赵阳犯的可是“杠杠的”的罪。
言小曼问,什么叫杠杠的罪?潘关应说就是逃脱不了的、判得很重的罪!言小曼哭了,说赵阳没有参与股票内幕交易中,是被冤枉的,可潘关应说那得让组织调查呀,现在空口无凭说没用!
言小曼说,现在赵阳被隔了,他们家经济上也有困难,希望潘关应把借的那二十八万人民币给还了。
可潘关应说,他根本没钱,有钱了再说,然后就从此不见言小曼,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了。
“他妈的!简直就是土匪!”吴一楠开口骂道:“你有借条吗?”
“有的,他借钱的时候,我也在场。”言小曼抹了把眼泪:“赵阳一直把他当成最好的哥们,以往借他个三五万的,都不打借条,那天我看着二十八万哪,便坚持要他打借条,最后,在我的坚持下,他是打了,但是满脸不高兴。”
“好在你坚持,否则,这个钱你就难拿回来了!”吴一楠说着扯了张纸巾递给言小曼:“擦擦,一会谢春丽进来看到不好!”
“啊!”言小曼接过纸巾,擦着眼睛:“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她?”
“不是害怕她!”吴一楠说着,叹了口气:“是不想给她制造话题,她就是那种素质的人,就象你说的那样,不跟小人斗,但也不能给机会给她找麻烦。”
“我知道了!”言小曼答道:“你看看,赵阳的事怎么个弄法,我想让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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