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吴一楠跟宁海玉的那些不良传闻便不止而破。
其实,吴一楠的这一洗白,不只是华西市委做出的努力,省委副记向东华也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向东华是向小米的父亲,向小米同情吴一楠被宁海玉算计陷害,便把事实的真相每天回家跟向东华说,说多了,向东华也觉得宁海玉有问题,便进一步的调查核实,结果事实与自己女儿向小米说的一致,便促成华西市委尽快的把宁海玉事件公之于众。
向小米为吴一楠所做的一切,吴一楠一直蒙在鼓里,只有洪峰心里清楚,但不知什么原因,洪峰一直没有把这个事告之吴一楠。
在市委通报宁海玉违纪违法的那一天,洪峰打了电话给吴一楠:“小子,怎么样?今天晚上我们为你洗晦气,刚好程叶和依赖都在呢。”
“好呀,我正想电话给你呢,你的电话就过来了。”吴一楠很是高兴,几个月来的折腾终于落下帷幕,尽管有些悲凉,但还是完满的:“我来订酒店吧。”
“不用你啊,下了班你直接过来就行了。”洪峰笑道:“依赖早都订好了,一会她会把地址发给你。”
这天晚上,“江山帮”的这几个人又聚在了一起。
“吴一楠,是否有一种重生的感觉?”程叶举着酒杯,看着吴一楠:“你让我看到,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把你打倒。”
“哎,程主任,你别这样说话!”吴一楠赶紧制止:“我是人,不是神啊!”
“呵呵,程叶把你当神看没错!”刘依赖乐呵呵地答:“可你偏偏不是神,遗憾啊!”
程叶轻轻地打了刘依赖一下:“就你脑子活,偏着法子帮吴一楠。”
刘依赖呵呵笑着,拿着酒杯跟程叶碰了一下,一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干。
“哎,依赖,市委有些人都在传哎。”程叶故作神秘地凑近刘依赖,压低声音:“都在传你是省委记王福至的女儿啊。”
“哦,有这等好事?”刘依赖看了一眼洪峰:“这话不是已经传了好久了吗?今天又拿出来炒,不香了!”
“哎,不是香不香的问题。”程叶看着刘依赖:“我们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跟王记那么像,我怀疑这些传闻的真实性。”
“程主任,不要只看表面现象呵。”洪峰打着呵呵:“外貌像了就是父女,哪来的逻辑?”
“好了,别把我当事说呵。”刘依赖赶紧说道:“宁海玉的事儿还没说完呢,怎么就把事儿说到我身上了?我是觉得宁海玉死得太不值了!”
“什么叫不值?”程叶把话接了过来:“她的本事就到那个程度,如果她的本事大些,王义生敢这样打她吗?”
“任何一件事情都要看其本质。宁海玉这个人本来就不正,一个不走正道的人,迟早会落入法,甚至丢掉生命!”洪峰说道,这一番话,洪峰是说给程叶听的。
在四个人当中,洪峰是老大,不管是工作经验还是生活阅历,都甚称大哥。
吴一楠虽然年轻,做事缺少经验,但人很正,只要经验足,官当下去没有问题。
刘依赖不想当官的事,一心想着怎么找个好夫君,怎么个玩儿。
洪峰最为担心的是程叶。
洪峰曾经对吴一楠说过:“我第一次接触宁海玉的时候,就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我熟悉的东西,至于怎么个熟悉法,我又说不出来。直到有一天,程叶来找我,我才知道,程叶和宁海玉身上有一种共同的东西,那些东西很令人害怕!”
“别把程叶想得那么糟糕,程叶跟宁海玉有着质的区别。”吴一楠打断洪峰,力求把程叶往好的方面拖:“程叶的官瘾是大,也有私利,但不至于象宁海玉一样不择手段。”
“但愿吧!”洪峰摇了摇头:“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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