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蒙艳艳叫:“陈全就是那个家庭的产物!他现在是你的副手,到时候你跟他接触久了,你就会发现,这个人不仅黑,而且极度的自私和小气!”
吴一楠愕然地看着蒙艳艳。
“我举个例子说吧。”蒙艳艳说道:“有一次,我一个同学让他帮个忙,就是从县第一小学调到第二小学,陈全很爽快地答应了,结果忙帮了,陈全开口跟我那同学要了一万元钱。我知道后,说,那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而且那也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收钱?他说,正为她是你的好同学,所以才收一万元,按正常的至少一万五。他说他从小看着他父母明码标价帮人办事……”
“太葩了!”吴一楠摇着头:“真是什么家庭出什么儿啊,他用一百万买那个官也不足为了。”
“你说什么?”蒙艳艳怪地看着吴一楠,拍了拍吴一楠:“这个事你也知道?”
“什么事?”吴一楠装傻。
“他用一百万买团县委副记的事,你也知道?”蒙艳艳还是一副惊讶状:“这个要人命的事,你怎么知道?”
“你又怎么知道?”吴一楠反问,着实为蒙艳艳担心,或许陈全更为惊天的事,她也知道其中。
“是陈全亲口告诉我的。”蒙艳艳答:“我看着他收了很多人的钱,而且都是一万二万的,最多达十多万。你说在我们那个小县城,一个月收入就二千元不到,他开口就是那么多,我实在看不下去,就说了他,他说,他收这一二万不算什么,人家收他百万呢。”
“你个傻姑娘,你管他的事干嘛?”吴一楠忍不住打断了蒙艳艳:“你知道得越多,你越危险。”
“当时真的没想到那么多。”蒙艳艳说道:“他说人家收他百万,我问他怎么回事,那天他也喝了点酒,就说他这个县团委副记就是花100万买的。”
“结果呢?”吴一楠问。
“结果第二天清醒了,我问他,他说没有的事,讲酒话呢。”蒙艳艳答:“可是,他最黑的不是买官卖官,最黑的是把他的对手灭了!”
“啊!”吴一楠真的跳了起来:“艳艳,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我没有胡说!”蒙艳艳道:“你还记得前年中举县团县委记之死吗?”
吴一楠点了点头,那件事把整个江山市都闹腾起来了。
那一年,团县委组织团员活动,正副记都参加,在活动中,团县委记周小平失足落水溺亡。
“其实,团县委记周小平是陈全害死的。”蒙艳艳把声音压低:“陈全认为周小平挡住了他的路,想方设法把周小平弄走,可是暗中操作了几次,周小平还原地不动,继续担任团县委记,陈全最后不得不狠下杀手。”
“陈全知道你懂这回事吗?”吴一楠问:“如果他不知道,对你更好!”
“他知道!”蒙艳艳说道:“他在周小平的身边做手脚,刚好被我看到,我当时吓坏了。我要去救周小平的时候,他一把把我拉住!”
吴一楠惊讶地说不出话,看着蒙艳艳。
“你说,他黑不黑?为了上位,竟然把正职给杀了!太可怕了!”蒙艳艳心有余悸。
“艳艳,你必须得到一个他不懂的地方去!”吴一楠刚说到这里,服务员把菜端了进来,吴一楠便住了嘴。
不一会儿,菜上齐了,蒙艳艳叫服务员开了瓶红酒。
“来,为我们今天见面干杯!”蒙艳艳向吴一楠举起了杯……
酒过三巡,吴一楠又把话拉了回来。
“艳艳,找一个省外的男孩子。”吴一楠说道:“嫁到省外去,躲得远远的,不要让他知道你在哪里!”
“你为什么那么害怕他呀?”蒙艳艳趁着喝了点酒,摸了摸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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