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的电话,怎么又是他?”
吴一楠拿过夏日寒的手机,看着上面显现出的刘敏安的电话,道:“你不接总不是办法,接吧。”
夏日寒没有听吴一楠的,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道:“来,咱们喝酒,谁也干扰不了咱们!”
说着,端起红酒,给吴一楠倒了一杯,再给自己倒上,看着吴一楠,道:“今天请你来,不是让你来跟我生气的啊,咱们好好喝酒,好好聊聊,往后象这样的机会恐怕就没了。”
夏日寒说着,端着杯子碰了一下吴一楠的杯子,一仰头,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净。
吴一楠端着杯子,看着夏日寒,心里想着,到底夏日寒叫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
看着吴一楠傻愣着,夏日寒突然咯咯笑,道:“好了,别发愣了,你想问我什么就问吧,我保证认认真真地回答你!”
吴一楠想了一下,把杯里的红酒喝干,道:“好!我问三个问题。一是你从越南回来,为什么我联系你,你一直悄无声息?二是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参加步行街诉竞标?三是怎么你就给竞上了?怎么就把标的拿了下来?”
夏日寒给吴一楠加了点酒,再给自己加上,道:“我现在开始回答你所有的问题!我从越南回来一直忙,跟所有的人几乎都隔阻了。”
“为什么?”吴一楠不解地看着夏日寒,道:“难道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吴一楠的话音落下,夏日寒不禁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我跟邵孝兵合伙开的那个矿区,已经投放好几个月,一直没有挖到矿,这个时候我们必须盯着,否则,被越南人一使计,我们的银子就白扔进水里。可是,在这节骨眼上,邵孝兵非要回国不可,我呢,考虑再三,他回来,我也不能呆着,回大家一块回。于是,他把矿全权托给一个叫阿美的越南女人监管……”
“你刚才说,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离开,否则很容易被越南人算计。”吴一楠打断夏日寒,道:“可你们却又离开,又偏偏找了个越南人给你们看场,你们的脑子被什么烧的?”
“场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夏日寒摇头,无奈道:“刚开始我极力反对,但反对的前提,就是我留在越南,让邵孝兵回国办他的事。这样的事我才不干呢,谁在国内没个事呢,反正场子是俩人的,赔就俩人一块赔吧。”
听着夏日寒轻松的声音,吴一楠不由得看了夏日寒一眼,道:“好了,你别在我眼前装了,你那话骗谁都可以,但骗不过我!你非要跟着邵孝兵回来,是因为你知道他回来有一个很大的工程项目,而且你对这个工程项目也感兴趣!”
夏日寒睁大眼睛看着吴一楠,道:“咱们前世是不是夫妻啊?我前世做过的事情你都记着,然后带到这世来,一点点儿地给我挖出来!”
“呵呵,你别迷信了!”吴一楠呵呵笑,道:“你直接回答我就是!”
“我从越南回来之后。”夏日寒喝了一口酒,道:“我人在华西,其实心在越南矿区那里。阿美虽然说有一定的管理经理,但是对这么一个刚开采的矿区,也还是头一次进行管理。所以,我每天人呆在华西,从早上到晚上,从来同有跟阿美断过联系,直致我们回来的第十天,矿区那边传来消息说我们的矿出矿了,才让我的心安稳了些。”
“出矿了?”吴一楠惊喜地看着夏日寒,道:“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说明你们在越南站住了脚根……”
“哎,不愧为到过越南矿区干过活的。”夏日寒转头看着吴一楠,诡异地说道:“话一出口,就很传业!”
“你又来了!”吴一楠斜了一眼夏日寒,道:“别用人的思维强加我一些东西,没有就是没有!”
夏日寒嘿嘿一笑,道:“所以,你的第一个问题回答完毕,再强调一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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