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道:“昨天你接了许万年从监狱打来的电话?”
“是的,他经常从监狱里给我电话。”依曼淡然地答道:“所以,一点儿不怪。”
“犯人随便可以打电话到外面?”文力清不解地看着依曼。
“他跟监狱里的一个姓吴的警察关系很好。”依曼回答道:“他昨天给我打电话,就是让我把家里的那箱酒送给监狱的吴警官……本来说让我把酒送至监狱的,可我说我忙,没时间去,许万年说吴警官家也是华西的,他回到华西,让我送过去。”
文力清的话音刚落,依曼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监狱警察吴警官打来的。
“要不要接?是吴警官打来的。”依曼看着文力清。
“接!正好合适,跟他说清楚,你跟许万年的关系,一定表明自己的立场,你没有义务去为许万年干什么,明白我的意思吗?”文力清着急地说道。
“我明白!”依曼说道,把电话接了过来。
“喂,吴警官,您好!”依曼打着招呼。
“您好,您就是许万年的家属吧?”吴警官很严肃地问道。
“对不起,我不是他家属!我只是他的一般朋友。”依曼答道。
“一般朋友?一直以来,您都是以家属的名义来看他,给他关怀的,象他这样的犯人,更需要象你这样的家属的关心。”吴警官听着依曼的话,有点小吃惊。
“那是友情,不是什么家属!”依曼的声音大了起来,道:“象他这样的犯人,需要家人的亲情,我这毕竟只是一般的朋友,我有我的工作,我也要养家糊口,我不可能把精力放在他的身上,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抱歉,往后,你们可以直接找他的母亲或他的妹妹……”
“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变就变?”电话那端的吴警官不禁大吃一惊,道:“你原来还跟我们说,一定好好配合我们,做好他的教育工作,怎么现在突然改口说不是他家属了呢?”
“可是,吴警官。”依曼或许因为紧张,说话的声音带着颤音,道:“你说说,我对他有什么义务?”
“吕小姐,做人不能不讲良心吧?人家这牢可是为你坐的!”吴警官又打出了这张悲情牌。
依曼立即回了过去:“你凭什么说他这牢是为我坐的?你了解案情吗?”
“我怎么不了解案情?你不要忘记了我是监狱警察!”吴警官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岂有不懂案情之理!”
“如果你真是了解案情,作为警察,你更不能这样说话!”越听越生气的依曼,脱口而出:“除非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我为了能让许万处早日能出去跟你团聚,我在努力地教育他,让他更进一步改造,如果这也叫目的的话,这就是我的目的。”吴警官口气一点不软,但说话的方向改变了。
文力清一直在旁边听着,依曼的电话是免提,让文力清听得清清楚楚,文力清向依曼打了个手势,意思让依曼也跟着改变说话的方向。
“好呀,他早一点出来对他也有好处!”依曼顺口说道:“但是,他什么时候出来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不是他的家属!”
“你不会这么人渣吧?趁人之危,把人家的东西给吞了!”吴警官厉声道。
“哦,吴警官,你说我吞了他什么?”此时的依曼倒是冷静了下来。
“一箱茅台酒呀,人家托你办事,你竟然突起贪心,想把人家的那箱茅台酒吞了……”吴警官气愤难忍。
“呵呵,吴警官,你怎么知道那箱酒是他的呢?”依曼轻松地反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如果是你的,你说出来你购买的渠道,酒是在哪买的吗?”吴警官似乎在为许万年争回那箱酒。
“请问,吴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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