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继续说道:“自那次见过我之后,赵福来有事没事的就往那河乡跑,每次来,都要我出去陪他吃饭。”
“那个时候你跟文介明好上了没有?”洪峰杯不离手,歪着头看着冯娟华。
“没有,我那个时候跟文书记完全没有接触,在我眼里,文书记就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大领导。”
“你是哪一年跟文介明好上的?”问到这句话,洪峰心里突然难过起来,至于为什么难过,自己也说不清楚。
冯娟华看着洪峰:“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是在我当上副县长之后的第二年。”
听罢冯娟华的话,洪峰叹了口气,心想:如果眼前这个女人一直好好当副县长的话,或许官途无量!她不仅有最基层的工作经历,而且极有工作能力,是一个干事的人。
“是我先喜欢上他的,你们不要去找他麻烦。我喜欢他儒雅的气质,还有他温和的性格。”看着洪峰不说话,冯娟华继续道出自己对文介明的感觉和情感。
“文介明应该就是你所说的第二类男人吧?”洪峰放下酒杯,蹦出这么一句。
冯娟华含笑答道:“当然,要不我也不会冒险爱他。”
冯娟华的话,让洪峰不禁抬起头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张嘴道:“你知道爱他有危险,为什么还那样做?你这不是爱他,你是害了他!”
听着洪峰的话,本来脸上已经闪现笑容的冯娟华,突然没了笑,洪峰的话实在,坦诚!
看着冯娟华不吭声,洪峰便又开了口:“你当那河乡乡长的时候,赵福来是什么职务?”
冯娟华答道:“当时他是县纪委副书记,还没有进常委。”
“他到那河乡找你,跟你表示过什么吗?”洪峰的声音开始带着一种严肃性,比刚才有点玩笑的话语,让人感到有一种距离。
冯娟华摇了摇头,说:“说他喜欢我、爱我。”
“他每次去都是以工作的名义去吗?”洪峰又问道。
冯娟华答道:“是的,几乎每次去都是以工作的名义去。”
“他经常去吗?”洪峰的思维跳跃着,一句接一句的问。
“有一段时间几乎每个星期都去两次。”冯娟华不假思索地答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就不被他的痴痴不倦而所动?”话出洪峰的口,一脸严肃的洪峰,脸上也忍不住露出笑意来。
“你以为我是什么?随意乱爱的女人吗?这样一个见到美女就想占为己有的男人,我怎么可能对这样的男人所动?。”冯娟华抬眼看着洪峰。
洪峰终于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怪不得你刚才给男人分二类,赵福来应该就是你所说的第一类男人吧?”
“没错,他就是一个色狼。每一次见到我,就想动手动脚,最后一次不顾我的反抗,不仅对我动手动脚,还强行的楼着我不放,被我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子。”冯娟华的这句话,听得出来很解气。
“赵福来这么一个猖狂的人,你给他耳光子,他会放过你吗?”听到冯娟华给了赵福来耳光,洪峰再也笑不起来,担忧地问道。
冯娟华两手一摊:“我当时什么把柄都没有在他的手上,我怕他什么,况且他的官比我大,他跟我过不去,是他没面子。”
“后来有把柄在他手上了,底气就没那么足了?”洪峰紧接着反问道。
“你说错了,我不是底气没那么足,是完全没有底气!”冯娟华纠正洪峰的说法。
听着冯娟华的话,洪峰忽然觉得有点悲哀,一个人从理直气壮到没有话语权这个过程并不艰难,而且速度相当地快。
于是,洪峰又问道:“自那次吃了你的耳光之后,赵福来还去看你吗?”
冯娟华端起杯子,大大地喝了一口,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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