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在做梦?
陆子羽鬼使神差的问了自己一句。
然后想起回来时跟猴子交流过这个问题,他说该知道了就知道了,他看的时候那里面的人讲话都遮遮掩掩,弯弯绕绕的,他自己也弄不太明白。
另外他又没有真正做过。
“顶多就是周围环境可能不同?”猴子有些不确定的回道。
环境,不同?
所以
陆子羽看了看自己屁股下的床,没差别啊,把枕头从床头扔到床尾,再从床尾扔回来。
感受着手中的触感,梦会这么真实吗?
再看看地上的瓷砖,虽然自己以前没注意过瓷砖具体是什么样的花纹,但脚下这个看起来真的很真实,踩在上面也很踏实。
再翻了一圈自己的私人物品,发现完全没什么差别,反倒是一番折腾之后又出了一身汗。
“”陆子羽无语了,想起了毛博雅对猴子的不信任。
所以说猴子这事儿靠谱吗,别这么问下去最后自己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把自己练成神经病,那乐子可就大了。
注意了下门外面,好像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怎么回事?
所以说他是没发现我还是根本就不在意我。
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窗户打开吧,就算最后真的要跳窗户求生也能快一点。
虽然这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陆子羽怀着这个念头走向了窗户。
然后就在他握住把手下压即将打开的一瞬间,后脑勺与脖子甚至和大半个后背的汗毛直接炸了起来。
怎么回事?
为什么给我的感觉比刚才还要恐怖!
陆子羽全身湿透,强行忍着冷意将窗户锁好,躲在墙后不将自己暴露出去。
怎么回事,难道那个东西不光可以从门口进来,还能顺着窗户进来?
所以说它很可能不仅仅是一个,而是很多个?
不!陆子羽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几万人的营地绝不可能在自己睡觉的这么点时间说没就没,而且发生这么大的事请姚巧儿肯定不可能不通知自己
他贴在墙边顺着窗户往外面观察,希望能找到那个东西,或者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也行。
第一眼,什么都没发现。
再看,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究竟是什么给我的危险感呢?陆子羽眯着眼睛沉思。
当第三遍再看的时候,他发现窗外的景色突然变得好模糊啊,模糊的有些不正常。
一个想法从他脑海中冒出来,万一那不是活物呢?
又或者说自己已经进入了清醒梦,外面的那些“东西”可能对人体造不成危害,但自己这种精神形态承受不住呢?
小说里不是经常有什么第一次元神出窍被风吹的魂飞魄散之类的吗。
所以说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可是如果是做梦为什么我在梦境里还会受到伤害呢,不应该是一些虚拟的场景吗?
当陆子羽再次对自己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好像懂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也没懂。
他人在窗户旁,放下了对外面“事物”的恐惧,卸下所有的防备,身体无比的放松。
脚尖微微用力一点,身体后仰,整个人就像躺在摇篮里,又像没有重量的羽毛般,在空中缓慢划出一道弧线。
轻轻地,轻轻地落在床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合上眼,周围一片昏暗,房间内的所有东西又都呈现于自己‘眼’前。
随着心意一动,衣柜门自动打开,被子从中自己飞出,盖到他身上。
嫌它颜色不开看陆子羽就给它变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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