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阎溪吓得连手中的书都掉下来了。
这个浑球怎么来了,下午才把她打了,那么快有来了。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倒是敢来闯。
也对,她好歹也是冥界的人,要是南迁准备娶她的话,的确是要来地狱的。
嗯
但是阎溪还是不想让他来,她可不想在看见南迁那张虚伪的嘴脸。
结果自家的这些奴婢办事是真的差,还是让这浑球进来了。
“怎么还生我的气啊!”“浑球”走过来,嬉皮笑脸堵的望着她。
“我不认识你,滚。”阎溪毫不留情地吐出这几个字。
南迁笑了笑,走至她的身边,说:“下午是朕不好,但是若不这样做,朕也怕他们会对你做出什么不理的事情。”
阎溪当然知道了,但是想起南迁帮助他们的场景,还是很生气。
简直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哦,也对,是阎溪吃他的,不是南迁吃她的。
算了,和这种人真的是说不清楚。
阎溪放下书,离南迁远远的,就像是躲瘟疫那般。
南迁无奈的扶额,看来还真的不应该和她提及下午的事情。
他只好换张嘴脸,说:“那你喝酒吗?”
闻言,阎溪转过头来,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心道,酒呢,这就是你请我喝酒的态度。
南迁自然是看出她的想法,拍拍双手,一直在外面候着的柜子立马命人将南迁准备的酒拿进屋子。
阎溪看了看着酒的数量,勉勉强强给南迁一个比较的脸色。
这点脸色对于现在的南迁都是极为难求的。
南迁提议道:“在庭院喝酒,还是就在这里。”
闻言,阎想朝着南迁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将书放下,拿起一坛酒走出房门。
南迁不知所措,看着她的背影发愣。
他什么时候又惹到这位祖宗了。
从桌上拿起两坛酒,走出去,才发现阎溪这丫头压根就没在庭院里好吧!
正纳闷她会去哪里,结果回头一望,才发现她已经上了房檐上了。
南迁一个轻功,飞上房檐,坐在阎溪的身边。
他端着酒坛,与阎溪撞坛,说:“今日不醉不归可好?”
阎溪瞥了一眼南迁,点点头。
南迁一欢喜,端着酒坛仰头就喝,随手擦干嘴角的余汁,他说:“我对你那么好,什么意思你是真的看不出来吗?”
阎溪没有答话,看着远方喝了一大坛酒。
南迁自顾自的说:“其实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对你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阎溪依旧不为所动。
两个人各喝各的酒,没过一会,三坛酒全部都下肚了。
此时的南迁也有了些醉意。
阎溪看着他从嘴里吐出一些字眼:“你说你为什么要那么狠心,明明你也是喜欢我打的,可表面非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闻言,阎溪微微一怔,又很快恢复了。
“我喜欢你,不仅仅是因为你曾经救过我。更是因为我喜欢你率真,可爱,从来不会因为某个人而改变自己的意愿。”
阎溪坐在一旁,一口接着一口喝下酒。
脑袋中乱呼呼的。
“不像是那些人都是为了这所谓的权利,个个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而你不一样,就算是现在的生活锦衣玉食,但是每当看到有伤员,你都会上前给他们治疗,从来都不会吐出一句怨言。”
“我喜欢你,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说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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