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来家打理花园,因恐花匠害怕雪狼,便同南宫离带着雪狼,往城外踏青去了。
两个直玩到黄昏方归家,不想回到家时,武大、武松、潘金莲皆还未归,小红正在灶上做饭,两个舀水净了手,坐在迎春堂里,一面吃着热酒,一面等他们回来。
南宫离问道:“下个月初六便是嫂嫂生辰,嫂嫂可有什么想要的物什?”
慕若初一惊,意外问道:“你如何知道我几时生日?”
南宫离笑道:“嫂嫂的玉佩,便是哥哥送你的生辰礼,那玉雕匠人还是我找来的,如何不知?”
慕若初心下疑惑,暗暗思忖半晌,不解其故,只得作罢,因问道:“我竟还不知,阿离是何时生日?今年青春多少?”
南宫离笑道:“阿离生日在十月初八,十九年纪。”
慕若初点点头,说道:“再过一二年,该给你娶房妻室了。”
南宫离双眼睁的老大,慌的直摇头,说道:“阿离此生不娶妻室,只想一生跟随嫂嫂,护得嫂嫂周全。”
慕若初辩道:“前几日你还赌气要走,将来又赌气走了我找谁去?再者说,你娶房妻室回来,照旧能护我周全呀,我正是怕你再赌气离开,才要找个老婆拴住你。”
南宫离忙赌誓道:“阿离发誓今后再不离开嫂嫂,若违此誓,叫我——”
慕若初慌的急忙将手捂在他嘴上,气恼道:“汗斜了你了!平白的,谁要你赌什么誓?”
此刻武松与武大正巧归来,两人走到廊前,一眼瞧见慕若初捂着南宫离的嘴说话,登时愣在当地。
南宫离一眼瞥见武松兄弟二人立在厅门外,登时慌的推开慕若初的手,跳起身来,面色涨的绯红。踟躇半晌,转身往后逃也似的走了。
武松沉着脸,问道:“你和阿离兄弟在做什么?”
慕若初支吾道:“没...没做什么,闲说话儿罢了。”
武松冷哼一声,道:“说话儿便说话,做什么动手动脚?”
慕若初正要解释,潘金莲打外头归来,见他两个站在门外,问道:“大哥二哥如何只顾站在这儿?”
武大笑道:“俺兄弟二人也是才来家。”
慕若初起身道:“你们快净手入席,饭菜应该好了,我去叫小红上菜。”说着起身一溜烟往厨房去了。
潘金莲见武松面色不好,因问道:“二哥如何一脸着恼?”
武松不答,闷声净了手,坐在席上。武大悄声道:“方才我与兄弟回来,见初儿妹子与阿离兄弟两个坐在一处说话,举止亲密,有违叔嫂之礼,我这兄弟便是为此着恼。”潘金莲闻得此言,一声没言语。
不一时,小红与慕若初端上齐整酒肴果菜来,慕若初入席对各位说道:“不消等阿离了,我让小红令送了饭菜到他房里,咱们吃吧。”
武松沉着脸,一言不发,只顾大碗吃酒,须臾两壶酒便被他一人吃尽,还叫小红拿酒来。慕若初恐他吃醉了胡闹,便对他笑道:“家里的酒吃完了,明日叫阿离买来二哥再吃。”武松一言不发,起身回房去了。
一时吃过饭,慕若初心中烦闷,回到房间便和衣躺下,静静躺了一会儿,忽听见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这人径直过了明间,掀帘进了她的卧房。
慕若初起身看去,见来人正是武松,走到桌前让道:“二哥请坐。”武松一言不发走过去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面上瞧不出颜色。
慕若初见他这般,心中不免气恼,与他相对而坐,因问道:“二哥是来兴师问罪的?”
武松不答,望着她问道:“你方才同阿离动手动脚的,在做什么?”
慕若初星眸圆睁,愤然道:“二哥以为我同阿离在做什么?我和他便是做了什么,又何须向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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