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认识的?”教授问道。
我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在没有摸清他和从新之间的关系之间,最好的方式就是少说一点。
“我们在酒吧认识的。”我说道。
他的眉毛挑了一下,一边用勺子搅拌着咖啡一边问道,“哪个酒吧?”
上级领导对于下属的调查需要那么清楚了么?我不禁怀疑他们组织是否有隐私这个东西。
“JIN。就是之前我和教授见过面的那家。”说完后,我觉得有些不完整,又补充了一句,“当时我刚来巴黎,误打误撞进了那个酒吧。可能都是中国人的缘故,从新请我喝了一杯酒。所以就认识了。”
我的手心开始有微微的出汗,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虽然那个时候我连从新叫什么都不知道,但不管怎样,那也是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这也不是捏造。
“唔。”教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问道,“JIN所在的区域一般很少有中国人出现。你误打误撞进入,那也是一种缘分。”
我一听他这话,撇了一下嘴。从我到巴黎开始到现在,遇到的中国人已经不下三个了,陈琦,从新,你,还有一个沈亦诚。这叫做没有人出现?
我暗自翻了一个白眼。
“教授,你和从新是什么关系吗?领导?同事?”我好奇地问道。
教授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从咖啡逐渐飘向远处,好像在思索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和她是高中同学。”他缓缓地说道。
“高中同学?”我看着眼前看上去头发有些银丝,说不上已经快要五十岁的人竟然跟我说和从新是高中同学。
“我看从新最多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我尴尬地说道。
“嗯……她看上去是比较年轻。不像我。”教授尴尬地说道,“我和她都来自于中国东部沿海的一座小城市。90年代,我和Annew还在读高中,那会双发家里都考虑以后要移民国外,所以我们在高中没读完就出国了。”
“你们一起来的法国?”我好奇地问道。
“那不是。当时我去的德国。Annew比我小一年出来的,是去的法国。”教授说道,“不提这些陈年旧事了。”
他的眼神又收回到桌子前,但眼神中还残留着因为回忆所带来的一点点温暖。
“虽然我现在是她的领导,但我们也是将近二十年的朋友。在她昏迷期间,你和她的事情完全可以找我。”他说道,“我都会解决的。”
我点点头。
眼角的余光中我瞟到邻桌上坐下一个人。明明依旧是将近30的温度,那人却依旧穿着了一件黑色的长袍。他全身上下都被裹了起来,像极了印象中***的打扮。
教授也注意到这个人。
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挪开了视线。
“你们在阿尔卑斯山遇到了什么?”教授问道,“他们怎么会陷入昏迷?”
“教授,你知道从新最近在做的项目吗?”我想起在空间裂缝中,他与陈琦的对话,两人对于空间裂缝的探索已经超过常人,感觉就是两位走在科技前沿的物理学家。
“哈哈。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们的身份?”教授笑着说道。
教授这句话简直问道我的点上了。
从新以及他们到底是谁,在我这里简直是一个谜团。刚开始我以为他们只是酒吧的员工,后来以为是黑帮,接着我又觉得他们是科学家。
“Annew的确是物理领域的研究者。我和陈琦则是生物领域的。”教授顿了顿,“研究者嘛,对自己的领域总会有一些偏执的。你刚刚问的项目,Annew跟我也说过,关于空间裂缝存在可能的探讨。但这个也只停留在探讨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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