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教授问道。
“嗯?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好奇教授的说法。
“虽然我和Annew的研究领域不同,但是毕竟我们既是好友又是同事。更何况,关于科学的发展总会有交叉。之前,或者说她一直总是找一些记忆出现混乱的人来找我。”教授停顿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头后继续说道,“我曾经帮助那些人做过体检以及治疗,判断到底是什么造成的记忆混乱。”
“那教授是知道导致记忆混乱的原因吗?”我问道。他说得记忆混乱,不就是我这种情况吗?
“他们的身体都很好,但是脑部的状态和常人有些不同。他们时刻处于兴奋以及活跃中,也就是他们的大脑一直在创造新的记忆——可能是当事人亲身经历过,又或者是大脑自己创造的。”
“大脑自己创造的?”我疑惑道。为何这个说法与从新在空间裂缝中告诉我的不一致,他跟我说是其余宇宙的我产生的记忆。
“教授,你了解平行宇宙么?”我问道。
他挑了一下眉毛,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想问,为什么这个记忆是大脑自己创造的。从新和你聊过这个话题?”
我点点头。
“我给出的只是从生物学上的假设。毕竟这个记忆的确是大脑产生,但是大脑产生何种记忆,可能真的如同Annew所说的,来自于另一个宇宙。”
他再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已经失去了一位好友,现在Annew又沉睡不起,她还没有做完下去的事情,我肯定会帮她推下去的。”教授说道。
此时他的咖啡杯已经见底了。我看了看说道:“还需要帮你添一杯吗?”
“不用了。我得上去看看从新和陈琦。”他指了指我头上的纱布,说道,“你也早点上去休息。”
我点点头。
“先买单吧。”教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钱包。
“Waiter!”他打了个响指,示意服务员过来。
等待服务员过来的功夫,我看了一眼旁边的位置。刚刚坐在这里的黑袍老哥此时已经不知去向了,只有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正在收拾桌面。
三角饼根本没有动过,就连勺子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碎渣。
那黑袍老哥都没有吃一口吗?我在内心想道。
但好像的确如此,我们坐在这里的期间,他根本没有摘下面罩。都没有摘下来,又怎么进食呢?
我摇了摇头,没有继续想下去。
“Sir.”黑人服务员把账单递给我。
我接过黑色的皮夹,打开发现里面有两张纸。一张是今天早上的咖啡账单,叠在下面的一张上则写了两行字:
date:2018 9 22 8:00pm
adress:Pce de Madeleine,75008 。
我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黑人服务员。此时他恰好背对着教授,教授处于一个看不清他脸的位置。
他微笑地看着我,眼神往旁边的位置示意了一下——那是已经离开的黑袍老哥的位置。
难不成这是黑袍老哥让服务员转交给我的信息?
我指了指那个位置,又指了指我。
黑人小哥会意地点点头。
我看了一眼教授,他并没有发现我刚刚的动作。他正低着头在自己的钱夹里找着十欧。
“两个人的咖啡,应该够了。”他边说边用手指夹着一张薄薄的纸币递给我。
我点点头,趁他不注意之际,迅速地将叠在下面的那张纸抽了出来,揉成一团,紧紧的攥在手心。
我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十欧,而是把皮夹关上,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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