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持事马上跪下叩见道,藏在身后的手拼命向杂役们示意,让他们放下石料叩见秦逍。
“草民叩见陛下”
杂役们马上放下石料向秦逍叩见道。
“啊!”
可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响起,最后方有人被石料压在下面,发出一声惨叫。
“草民不是有意要冒犯陛下,求陛下饶命!”
抬这块石料的另几个人吓得马上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生怕秦逍降罪于他们。
秦逍眉头微皱,向邹琦道“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
邹琦马上一脸沉重向被石料压伤的人掠去,将压在他身上的石料掀开。
“韩宗?”
秦逍一看被压伤之人,马上脸色一冷,要是此人倒没什么好同情的。
“回来吧。”
他向邹琦淡漠地道。
韩宗被石料砸得身体都变了形,要不是真气境的体魄还保存了几分,此刻恐怕已经一命呜呼。
即使伤得如此重,但韩宗仍挣扎着爬起来向秦逍颤抖着叩拜道“草草民韩宗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岂不知道秦逍对敌人向来毫不手软?如果不马上叩拜,秦逍绝对饶不了他。
“起来吧。”
见秦逍不置可否,邹琦向其他人示意道,唯独没让韩宗起来。
“摆驾回宫。”
秦逍已经完成巡视,也没兴致再去责罚韩宗,向邹琦淡淡地吩咐道。
随即,便驾着龙辇奔腾而去。
“啪!”
秦逍放过了韩宗,执事却不肯放过,等秦逍一走远,手中的长鞭劈头盖脸就向韩宗抽了过去。
韩宗让他秦逍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他岂能轻饶了韩宗?
“啊,执事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被持事抽得皮开肉绽,韩宗感觉自己快要没命了,一副凄惨的模样向执事微声哀求道。
放在以往,执事见了他肯定要小心翼翼地奉迎,现在却将他打得死去活来,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做人还是要心术端正,韩宗当初要不是勾结外人出卖家族,得罪了陛下,岂会落到这种田地?”
远处的人看到韩宗可怜的模样,不由摇头感叹道,觉得韩宗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接下来几日,前线的战报不断传来,霸九洲部快速逼近王城,老太尉等人紧锣密鼓筹备决战之事,全城的事务也高速运转起来,王城的气氛变得空前紧张。
“陛下,老太尉传来军情,霸九洲部已经过了太梁城,距王城已不足百里,按他们的行军速度,明日即可抵达王城!”
这天,秦逍正在咸灵宫与夜轻雪下棋,邹琦在宫外大声禀告。
“劫。”
秦逍轻轻落了一子,向夜轻雪笑道。
随即他向在一旁奉侍的周公公道“周公公,让老丞相传令给百官,按原计划明日登基,让百官早早上朝,准备好一切事宜!”
“遵陛下圣谕!”
周公公领命而去,很快老丞相将旨意下达给百官,国家机器马上高速运转起来。
他们虽然不知道秦逍为何迟不登基早不登基,要选霸九洲围城的日子举行大典,但知道他这么做必有深意。
此刻,野外寒风呼啸,将枯叶卷得高高飞起,不少树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一片隆冬的景象。
太梁城以北,五十万铁甲洪流隆隆北行,旌旗蔽野,一股军阵凝聚的战意直冲斗牛,令充斥天地的寒意更浓了几分。
军阵战意,乃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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