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世间万物,有正便有邪,有邪亦有正,两者相辅相成。自古正邪不两立,邪不压正,正亦不胜邪,正盛则邪衰,邪强则正弱,物极必反。
又是一场正邪之间的江湖恩怨,又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武林浩劫。
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突然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仔细一听,这打斗声中还夹杂着婴儿的哭啼声。
“是哪些不长眼的孙子在此破坏本大爷的美梦!”树上一身穿灰白色布衣的男子,披散着长发,慵懒的眼神却掩盖不住它的犀利,这人是江湖上人称十大魔神之一遁神银灵子的白中寻,他性格豪爽坦荡,为人生性潇洒不羁,不束缚于规矩,不拘束于礼教,不左右于世俗。
白中寻坐起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之后,眯着眼睛很不满地往地上瞧了一眼。
树下不远,四五条黑影在围攻一个人。被围攻那人赤手空拳,各种奇招层出不穷,武功变幻莫测,且阴狠毒辣,招招致命。那四五个人轮番出招攻击,井然有序,稳扎稳打,他们武功虽不低,斗了好一阵,却丝毫没有占上半点便宜,反而渐渐落于下风。
白中寻正看得出神,一轮圆月在云层中探出半个小脑袋,顿时给地上染上了一层银辉,地上的树影被拉得老长。被围攻那人黑袍遮身,一块黑布遮住了大半边脸,犹如深夜的鬼魅,极其神秘,没人能分辨得出他是男是女,在他背后还绑着一个包袱。
“如果没猜错的话,婴儿的哭啼声应该就是来自于那个包袱。”白中寻暗暗自语。
围攻黑袍的共有五人,穿着打扮迥然不同,武功招式各有差异。胖瘦两名男子一个下蹲,不断用扫堂腿横扫黑袍下盘,一个则左右晃动着身子,用鹰爪一个劲攻击黑袍的腿部和腰部。手持单刀男子刀口所向之处就是一个猛劈狂砍,持剑男子剑法轻盈,剑指锋芒,几乎没有一招显得多余。深夜的寒风轻轻拂过,树上的枯叶一片片往下落,刀光剑影之间,还有一名身穿白色纱衣,长发黑白相间,两鬓长须发白的老者,正在寻找机会抢夺黑袍背后的婴儿。
“那黑袍会是谁呢,竟如此神秘的打扮?”白中寻心想,“那五个人围攻他,以多欺少虽非好汉所为,不过瞧他如此镇定自若,动作忽快忽慢,功力定深不可测,那五个人却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白中寻本来还觉得五个人围攻一个人不公平,但是观察了一会,发现黑袍的内功深厚,功力深不可测,但是使用的是哪门哪派的武功,他却从来没见过。这武功招式阴狠毒辣,招招要害,让人防不胜防。
五人攻势渐弱,而黑袍虽背着婴儿,却好像丝毫不觉得疲惫,且愈战愈猛,扭转了战局,反守为攻,向五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久攻不下,使得瘦男子疲倦不堪,无力招架黑袍发起的攻击,节节后退,仅一回合就被黑袍一掌击中天灵盖。月光下,一声惨叫伴随着骨裂的声音,瘦男子当场吐血倒地身亡,想必脑壳已被黑袍内力震碎。
和瘦男子相比,持单刀男子处境也好不到哪去,黑袍刚杀了瘦男子,反手过来,掌已变成虎爪,然而却没有躲闪劈过来的刀,而是以更快的速度正面相迎。更令人惊讶的是,刀停在了半空中,竟是被黑袍的虎爪牢牢抓住,动弹不得。黑袍只是轻轻一拧,刀就像枯木一般被折断成了两截。还没等持单刀男子反应过来,刀的另一截已插在他胸口,而这与杀瘦男子相隔只不过一弹指的时间。
剩下三人见一下子倒下了两个弟兄,心里愤怒至极,这么多年以来,行走江湖,走南闯北,五个人从未倒下过一人,就算遇到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顶多也是身受重伤,最起码都能全身而退。但是这次却在同一时间内接连倒下两个弟兄,这是他们中间谁也无法接受但又不得不接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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