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说魔宗高手不少,何以见得?”人群中一名男子半信半疑说道,“魔宗除了张不凡和那见不得人的五影,剩下的我看都是些无名之辈!”
见那男子如此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白中寻暗自觉得好笑,心想着要是真被五影盯上,人家还没找上你,估计你就已经吓死了。但他并不给予理会,自个喝着酒。
“这位仁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陆仁贾捋了一下他的小胡须,“一尊二君三宗四使五阁六殿七堂八老九门十魔,想当年江湖上最负盛名的人物,除了十大魔神之外,剩下的都是神影教的人,现在神影教虽已不复存在,但是太影宗作为神影教的三大势力之一,实力仍不容小觑!”
“先生,照你这么说,各大门派联手都无法和那魔宗抗衡吗?”人群中一位年轻的小道士问道。
“非也非也!魔宗虽强大,但终究不是以前的神影教。这次各大门派如此声势浩大地讨伐魔宗,江湖上谁人不知,但是毋庸置疑,最终结局必定是死伤无数,两败俱伤!””陆仁贾摇头晃脑,扇子往左手上一敲,说道,“各大门派经过持续一个多月的围攻,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终于在昨晚午夜时分攻上了圣山之巅”
“魔宗被攻破了?”“杀了张不凡那个大魔头没?”“魔宗这帮匪徒这就被剿灭了?”“老天开眼了!”“这真的太好了!”本来还算安静的场面,听到陆仁贾说出这消息,大家都坐不住了,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议论了起来。
陆仁贾在酒楼二楼讲当下江湖上的热点事情,正好对上了众人的口味,好不热闹,就这样在人群中被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路过的镖师c附近的商贩c乞讨的叫花子c扎着辫子的小孩和白发驼背的老者,还有本在一楼喝酒的客人都好奇跑到二楼来听,顿时整个二楼被堵得水泄不通,整个酒楼瞬间成了他的舞台,他也一下子成了酒楼的焦点。
一大早就听说各大门派攻上了太影宗的总坛圣山之巅,这个震撼的消息一下子让整个江湖都轰动了起来,到处所谈的话题都是关于各大门派攻上圣山之巅。而唯一让人们觉得遗憾的是,张不凡被各大门派高手合力打败之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无人知道他的去向,圣山之巅也没发现他的踪影,更是没人见过那神秘的五影,但是众人攻上圣山之巅却发现了张不凡夫人的尸体。在江湖上,张不凡虽是魔宗最大的魔头,但是传闻中,张不凡却是个极其有情义的人。而如今,他夫人惨死在对方手里,却不见他的踪影,自此,在武林人士眼中,张不凡不仅被否定了是个有情义的人,还背上一条薄情寡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骂名。
窗外是一条江,这时江面上弥漫的雾气还没散去,尽眼望去,江面上还依稀有灯明,仿佛夜空中浸泡在银河里的星辰,朦胧且裹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无比向往而又遥不可及;更像是迷茫中的指路明灯,重新点燃了人生的希望,给灵魂和生命赋予了意义。
正在此时,江面上不知何人在吹奏洞箫,那乐声飘扬悠荡c绵延不绝,洞箫吹奏了一会之后,江面上的另一个方向又传来清脆的拍板声,洞箫吹奏旋律,拍板声节奏感强烈,这柔雅婉转的音韵顷刻间让人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曲子吹奏了好一会,江面上的雾气逐渐变少。这时,忽听得江面上的又一个方向传来一名中年男子的歌声,那声音沙哑低沉,偏执仿佛又有一丝大彻大悟的淡然:“铁拐酒醉提葫芦,借尸还魂有定数。”伴着一阵轻快的脚踏水面声,一个粗犷而慵懒的声音也随之歌唱了起来:“轻摇蒲扇钟离权,逍遥闲散乐陶然。”岸边突然传来一阵醇厚的渔鼓声,一位倒骑毛驴的的怪老头,面向江面接着唱道:“倒骑归隐酒相伴,日行万里道情响。”那声音浑厚沧桑,有气无力,一听便让人觉得有夕阳西下,风烛残年之感。
“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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