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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这是放了多少糖?”
安和平是真的下不了嘴,很是为难的看着妈妈。
“没多少,你赶紧吃,别让其他人给看见了,蒸糕已经拿去和粉了,见了,又要闹!”
这孩子,怎么就不省心呢。多好吃的东西,自己不吃是要干嘛?总让当妈的操心!
“妈,太甜了,我不喜欢啊!”
妈妈真的太狠了,不说所有的好东西多了就好啊!
“诶,是吗?”张清月眼神闪了闪,然后接过碗,“等着,妈给你换个碗,把蒸糕夹出来就好了。”
糖水都在表面,蒸糕里头还没有浸透呢,离了碗里的糖水就好了。
张清月进了厨房拿了一个干净的碗出来,把蒸糕转移到干净的碗里,端着两个碗出来了,“诺,现在好了,赶紧吃!”
等和平端过去,她转头去了客厅,往糖碗里头加了半碗的开水,刚刚在厨房,她用筷子蘸了蘸,确实是甜了一些,直接喝这个糖水不成,齁甜齁甜的,加点水就成了。
她就算是进了客厅,却也是盯着安和平的,这一点安和平很清楚,所以他也没有想着离开。
他想着,以其让妈妈心里不舒坦,他还不如老老实实把这蒸糕给吃了,至于别的妹妹弟弟那里,其实也不用太担心,还有婶子她们在,怎么可能会忘记自己的孩子。
实际上,还真有。
静娴她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而很多姐妹也不是守在厨房的,自然不知道这蒸糕什么时候熟,没守着,也就吃不着了。
其他的伯母,三伯母在蒸糕出锅的时候,也就夹了几个放碗里,等孩子们玩够了回来给他们吃,别的也没多弄,省的一会儿做炸糕的不够用,可没得在来蒸。
做东西的时候,这些糯米粉跟粘米粉,可都是称重给计算好的,没得不够的时候,还要在来弄,也弄不了。
不管是糯米粉还是粘米粉,现在可没有电动机给打碎,也不是所谓去城里买的,都是农村自己家里人工捣碎。
提前把米给浸泡好,然后拿到专门的石井里头捣碎。
大大的石井,不是出水的石井,而是用一整块石头挖出来的一个石缸,埋在地里头,捣碎的主要工具就是一根大木头绑着一根大木棒,利用杠杆原理,人工脚踩,把米给捣碎。
水磨自然也可以,只是在小组里头,也就大伯家,还有另外一家有石磨,在没有石磨之前,大家都是用的捣石,那小组的共有财产,要用的时候,都是提前说好,集合在一起用,省的费神一次次清洗。
大伯建好房子后几年置办了石磨,只是那么多人,不可能挤在一处用磨,反正都是力气活儿,大家一起合作踩木头,指不定速度还更快。
更不要说,在这之前,大伯母曾经要磨豆腐卖,也没有空闲给别人用,加上她那个性子,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提要用她家的石磨磨粉。
倒是每年做豆腐,还是要去她家,毕竟就她那边一个石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记忆中,拿出捣石很快就破败下来,后来要弄粉,也都是水磨了。
说远了,安妈倒是也想着要给孩子们吃糯米糕,可惜见妯娌们都留了,眼看着一锅蒸糕都要吃完,做炸条都不够了,也就没有再弄,今天没得吃,明天也做,会有的。
更不要说,等会炸酥条的时候,下油锅炸过的更香更好吃,那时候只要能吃下多少,都可以吃,也不会有人拦着,这么一想,安妈自然就没有在去弄了。
静娴倒不是连这个都要争,而且也不觉得蒸糕会比等会有炸的好吃,只是看着别的姐妹们开开心心的吃着,心里到底有一些不舒服。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嫉妒情绪,嫉妒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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