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文:“你是谁?”这招呼打得,怎么有一种gay情开场白的感觉
那男人闻言,表情一滞,惊道:“你不认识我了?”
“呃那什么我失忆了,不记得好多事情了。脑子摔过。”王启文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示意他这里受过伤。
对面的男人闻言更加惊讶,脱口而出:“你脑子摔坏了?!”
王启文:“”理是这么个理哈,但是怎么听起来好像骂人呢?
“启文,怎么会这样?”那男人顺手松开了赵云腾,一把搭在王启文的双肩,满脸的心痛:“是谁害你的?说出来,我给你报仇!”
“呃,报仇就不用了。”
“为啥?”
“主要是因为我是自己摔的。”
“呃那那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那男人不死心。
“嗯。我是真的c不记得你了。”(其实是真的c不认识你。)
“唉”那男人失望地轻叹了一口气:“我是弋阳啊!”
柳如眉闻言一惊,不可置信地问道:“您就是弋军营百战百捷的弋阳大将军?”
“对啊。”弋阳看向王启文,示意他:你看,人人都认识我,你居然还不认识我了。
“呃”王启文瞬间尴尬,这魂穿穿得不走心可不能怪她啊。“弋阳大将军,能冒昧地问一下,我们之前是怎么个认识法吗?”
百战百捷,听起来就好厉害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他和原王启文到底是熟到个什么程度。
“我们是从玩到大的兄弟啊!”弋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四年前应征入伍,去往边塞军营。如今边境安稳,我首得归来,喜得刚回便与你街上重逢,没想到你竟摔得连认识都不认识我了。”
哦~从玩到大的兄弟啊!那不就是大粗腿吗!
想到这里,王启文突然一把反握住了弋阳的手,一秒入戏无缝连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嚎道:“弋阳,人生无常啊!谁能想到,我好好的去例行查账,结果差点被一道天雷劈中,没死已然是万幸了啊。醒来只记得一部分往事,实在是唉”
弋阳本来正准备好好安慰王启文一把,一听他是差点被雷劈了,就问道:“启文啊,你可是行了什么恶事?好好的天雷怎么会劈你?”
“”大兄弟你会不会聊天?
“弋阳将军,夫君他本性善良,怎么会行恶事呢。”柳如眉见王启文被噎住了,就接口说道。
“啊,也是。”弋阳仿佛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启文跟陈溪就是行为放荡不羁些,本性倒是不坏的。”
“谢谢哈。”
“诶,跟兄弟我客气什么。”弋阳大咧咧一挥手,转眼看到地上躺着的三个人与旁边的赵云腾,又问道:“哦对了,你们是怎么跟赵侍郎家的儿子打起来的?”
“这还不简单。”王启文长话短说,把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又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弋阳听完,啪地一拍大腿,指着赵云腾叱道:“你个臭子,敢如此对我兄弟的岳丈家!”
赵云腾浑身发抖,瑟瑟缩缩地说道:“我已经知错了,方才大将军的兄弟也已经教训过我了。至于柳尚书入狱的事情,实在也是怨不得我啊。”
“你!”弋阳的胸口怒意翻腾,但是一时间竟想不到什么言语来反驳赵云腾。可怜他一个军人只会行军打仗,像这种动嘴皮子辩理,还真不会。
不过赵云腾这话说的也不完全是推脱责任。毕竟宁王儿子确实是柳尚书一气之下掐死的,就算是再有理由,搁古代这样重视血统的地方,也断是脱不了死罪的。
说不定也正是皇室知道了黄义做的事情,才免了柳尚书一家的死罪,只要柳尚书一人一命抵一命。
所以柳如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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