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报了。她怎么能怠慢文才,巴不得烧高香把文才供起来,除了文才上厕所她不亲力亲为,其它的事她都不假手于人。
文才彻底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比以前那些昏昏噩噩的日子还要惬意。
淑梅整日在文才病床前忙前忙后,恨不得把家都搬过来。
这两人也真够奇葩的,一个是不知道什么是爱,一个是爱心泛滥,对谁都像对恋人一样,让别人总是会产生误会。
原来心太好也是有弊端的,最终只会给自己添堵。
吴猛并没有因为吃了闭门羹,就放弃对青可的进攻,他还是每天堵在青尚集团楼下,变着花样送青可礼物。
反正他游手好闲惯了,早已臭名昭著,青可再怎么贬低羞辱,他也毫不在意。
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现在他每日的正事就是追求青可,发誓不把青可弄到手,就终身禁欲,不再近女色。这誓言是在他那帮兄弟的激将下立的,为了不在兄弟面前颜面扫地,他是说什么也要把青可办了。
对于一个夜夜笙歌,纵欲无度的情场浪子来说,让他禁欲简直就是脱骨焚身之痛,可见吴猛这次为青可是下了血本的。
女色不能近,但夜生活还是不能没有的。
“潮乐”酒吧里,吴猛和他那一群酒肉朋友,在摇曳的霓虹灯下,听着音乐,喝着酒。
其余的人都叫了“卖酒女郎”陪酒,有的甚至还左拥右抱,两翼生花。
他们嘴里喝着酒,手却忙得不亦乐乎,在那些美女白皙修长的大腿上游走,脑袋埋在美女的怀中,就像久久没有见到妈妈的孩子,重新回到妈妈的怀抱再享母爱似的,表情是那么的陶醉。
这些白天人模狗样的公子哥,到了晚上,都变成了发情的狼,过着奢靡而又纸醉金迷的生活。
吴猛一个人喝着闷酒,看着哥们儿们都酒色兼收,他心里好不是滋味。
“猛,你真的就忍得住,不就赌个请全场吗?你又不缺这点钱,没必要为了这点钱苦了你的‘小弟’呀?”
一个躺在美女大腿上,眼神懒散至极的男人,出言打趣吴猛,话里行间都在些嘲笑之意。而且他的话很快得到了共鸣,在场的人都笑出了声。
吴猛抄起桌上的空易拉罐,朝着说话那人重重的砸过去。
“闭上你的臭嘴,有的喝有的玩,还堵不上你的乌鸦嘴,这不是输不输钱的问题,要是输了让我以后还怎么混?”
吴猛不在乎白天那些正经人如何看自己,但在这些他经常进出的娱乐场所,他却找回了骨气,怕丢面子没法混。
吴猛这严肃的表情,让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
大家不再管他,各自享受着美酒“佳肴”。
那些女人发出娇滴滴的嘤咛声,这声音像毒蛇一般钻进吴猛的耳朵,他忍不住把目光瞄向那些外露的春光,重重咽了一口口水。
已经禁欲多日的他,眼前这些人,激发了他男人原始的狼性,他的身体忍不住有了反应,全身一阵燥热。他抓起桌上的酒,不停的往肚子里灌,试图用酒精压制住浴火。
他的双颊憋得通红,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尚青可,本少爷就是霸王硬上弓,也要把你办了,不然难消我心头这禁欲之痛。
要命————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被前来搭讪的一美女又给撩了起来。
“吴老板,吴少爷,最近怎么都不搭理我嘛!是不是我的功夫不到位,没让你满意呀?”
那女人穿着超短紧身连衣裙,裙身贴着亮片,非常的刺眼。一看这打扮,就知道是不干好事的。
她一上来,就斜坐到吴猛腿上,一只手搭在吴猛脖子上,另一只手在吴猛脸上温柔的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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