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张桌子上的一个少年,对身边发生的一切好像都熟视无睹,一直不紧不慢地喝着酒。
那是怎样一个少年吆。
年龄不过十八九岁。
虽然坐着,也能看出他身材的修长。
一声粗布衣衫,脚上一双带毛牛皮靴子。
连插在腰间的那把剑都是那般简陋——哪怕喝酒,剑依然插在腰间。
年轻的面庞上刻满风霜的痕迹。
面前只有一坛酒,一盘花生。
少年静静坐在木桌前,倒上一碗酒,慢慢喝干,再倒上一碗酒,再喝干,气定神闲c从容不迫
饶是家坐落山乡的酒馆,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让两具尸体躺在里面,总之不是太雅观。
老汉静静坐在柜台后,看了许久,不经意间,砸着嘴,叹了口气,一双深陷的眼睛盯盯看着前方,一动不动动不动
酒保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桌子,突然,一声大喝,从后厨走出一个中年女人。
这女人长得颇为粗壮,水桶一般粗的腰上围了件油腻腻的围裙,脸色黑红,活似一口大号的锅底。
女人不顾一屋子酒客的议论,径直走过去,推了酒保一把,自顾自地抓起了那个俊美少年的一双脚,酒保一愣,旋即赶上去也抓起了那少年的一双胳膊,两人略微有些吃力地将少年抬了出去,半晌,又回来将那个壮汉的尸首也抬了出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女人跟酒保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女人依然昂首挺胸走在前面,酒保拖着一条腿,手里多了一个簸箕,里面装满了沙土。
干涸的土地,血水渗得很快,覆上沙土,略微一收拾,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
门外响起了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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