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中的成年男子全部杀掉!
如大漠这种贫苦地方,挣扎着活下去就已属不易,没有人会嚷嚷着要搞个冠礼什么的。
这个成年男子的“成年”具体如何判断呢?
很简单,高于车轮的,悉数杀掉。剩下一群妇孺,任他如何折腾,也翻不起多大风浪
大漠虽然广阔,但真正有人的地方并不多。
苦瘠的地方,养不起太多的人。
不过是靠近边缘的位置,有些许水源的地方,聚集起了几个村落。
当年流沙帮横行的时候,他们的老巢扎的稍微深一点,在一处有泉水的洼地,但细究起来,其实也不过是在大漠边缘。
靠山帮在几十里外的草原立足了多少年,对这里的情况,当然了如指掌。
一群帮众,在一个香主的率领下,嚎叫着,挥舞弯刀冲进了村落。
剿灭流沙帮余孽,在靠山帮看来,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在他们心中,这场行动更像是在出气,捎带着,消除下日后可能会有的隐患。
如此事,当然犯不着帮内高层头领出头,派个香主,已然足够了。
此次率队的香主,姓刘名江,本是大漠出生。后来,耐不得那种困苦,背起一捆破烂行头,头也不回走出了大漠,历经九死一生,终于在富饶的草原上立住了脚,打拼多年,混了一个香主。
虽然离开故土多年,但相对于其他帮众,刘江自然对大漠熟悉更加熟悉,由他带队执行任务,显然再合理不过。
他们的马蹄已踏入大漠。
靠山帮财大气粗,即便是普通帮众,胯下坐骑,也都是些上等良马,一个个高大俊美,奔跑如飞,不一会,已经遥遥望见当头一个村落。
刘江猛地抽了几下坐骑,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身后的帮众见了,顿时性起,扯破了嗓子嚎叫着,也跟着刘江跑了上去。
大漠很大,村落很。
白雪覆盖之下,村落愈发显得渺不堪。
靠山帮的马队,一个冲杀,似乎就足以踏平那些低矮的土房地窝子。
这又是一场根本不对等的拼杀。
其实,是场毫无悬念的屠杀。
一面绣有马头的旗帜在迎风飘张。
北风猎猎,旗帜噼啪作响。
马蹄声撼天动地。
靠山帮的马队逼近了。
村落一片寂静,仿佛对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浑然不觉。
一群蠢货!刘江跑在马队前列,望着毫无动静的村落,心中暗暗骂了一声。
如此蠢货,留它何用?刘江寻思着,一把勒住坐骑,挥舞着马头弯刀,朝身后的帮众打了个手势。
挤成一团的马队“呼啦”一声全散开了,不一时,将个巴掌大的村落围了个严严实实c水泄不通。
如此大的动静,村落还是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响动。
也看不见一个人。
甚至一只鸡条狗都没有看见。
抬头看看天空,天空比大漠更加寥廓,没有一朵云,也没有一只飞鸟。
真是群蠢货!刘江暗自感慨着,这种异常的表现似乎冲淡了他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负罪感
他本是在大漠长大的。
可这——又有何妨?想当初,贫瘠的大漠对他又有何恩情可言?
如今的一切,都是他一刀一枪,拿命换回来的。
那个时候,大漠又在哪里?大漠人又在哪里?
这个香主的位置不是白坐的?不信,看看他一身的伤疤
想到这里,刘江突然觉得一阵亢奋,“杀!”他猛地大喊一声,催动胯下战马,率先杀了进去。
“杀!”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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