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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沃若一惊,难道王爷已经知道什么了?
楚逸暄眼中透着一丝寒意:“嫣红已经把一切都招了。那些吊钟花叶,本是要用来置王妃于死地的,对吧?”
桑沃若吃了一惊,想要辩解,楚逸暄却压了压手,制止了她。
“若是毒死了王妃,难免不会给齐王府惹上麻烦,给太子师和太子为难本王的机会,是吧?所以,转而把毒下在了本王的茶水里,想借此机会除掉王妃,让王妃百口莫辩,对吧?”
“不不,”桑沃若辩解道,“那壶茶的确是王妃泡的,沃若也不知道”
楚逸暄摆了摆手,再度制止了桑沃若,冷冷地说道:“你们平日无理取闹、为难王妃,本王从不曾过问过,结果如此得寸进尺,竟敢拿本王的的身体来做试验,如果胆大妄为,就不怕受本王责罚?”
桑沃若慌得双腿一软,一下跪了下去:“沃若不敢!沃若和乐瑶姐姐都是一心为王爷着想的,断不会有伤害王爷的念头!”
楚逸暄冷冷地收回目光,“回去好好呆着吧!东宫盯得紧,事情若是闹得太大,如何收场。”
桑沃若怔了怔,默默地低下头去,低声道:“沃若再也不敢了。”
见桑沃若默默地退下了,鹿鸣轻声问:“王爷的意思,是真的要整肃王府后院吗?”
“怎么可能呢。”楚逸暄放下茶杯,重新躺到躺椅上,淡淡地道,“我叫她好好呆着,她未必就会老实本分。”
鹿鸣眼中有些疑惑:“那王爷真的不打算处罚苏夫人吗?”
楚逸暄唇角微微上扬,牵起一抹高深莫辨的笑意:“我想看看,若我不罚苏乐瑶,王妃她会作何反应。我,扰乱了齐王府的平静,东宫又能收到什么益处。”
鹿鸣惭愧地低下头去:“这几天属下都在暗中跟着王妃,却竟然没有发现,王妃原来在暗中收集证据反控苏夫人。”
“不是你的错。”楚逸暄却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只能说,现在的王妃太聪明,已经超出了你的预料。”
鹿鸣红着脸点了点头,“属下的确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样也好。”楚逸暄缓缓地道,“齐王府平静了这么久,也该起些动静了!不然后话,东宫如何耐得住性子等下去。苏乐瑶和桑沃若同时出手也无妨,王妃她定有办法应付。”
鹿鸣大是疑惑不解,“让她们斗?王爷不管?”
楚逸暄微微颔首,蹙眉沉思道:“那天王妃被烫伤,自行处理包扎了伤口,今天又就吊钟花的药性和毒性说得清清楚楚,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是啊!”鹿鸣也皱起眉头,“是王妃突然学会了医术,还是本来就擅长医术,只是一直隐藏得太深而已?”
“哪有谁突然就能学会医术的。”楚逸暄默默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
鹿鸣沉思道:“今天的王妃,表现的确很出人意料,不但把吊钟花的药性与毒性说得头头是道,关键是,王妃她怎么会想到搜集那天的茶叶做为证据,反过来指控苏夫人的?属下都不知道是哪个下人把那天倒掉的茶叶给偷偷收起来了,结果竟让王妃给拿到手了。”
“而且,她还把我送给她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全都分发给了府中的下人,这一招,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王妃这么做,府中的下人可再也不好意思为难她了!”
“不单不会再为难她,恐怕还会有人开始讨好她。”楚逸暄点头:“所以说,她并不像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楚逸暄的说法,鹿鸣已经不能更同意了!“加上这段时间以来王爷对王妃的照顾,大家肯定都以为王妃得宠、两位夫人失宠了!所以,那些茶叶,说不定是有人亲自呈献给王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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