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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暄的一句话,让许柔止感到全身不自在!什么叫“那些瞧不起咱们的人、羞辱咱们的人?”
瞧不起他的人又不是瞧不起她的人。
“皇后不理咱们,那现在,咱们去哪儿?去看你父皇?”许柔止岔开话题。
楚逸暄笑了笑:“皇长兄的党朋此时已经聚在御,父皇今天没空见我们了,不如,我带你去我出生的地方看看?”
“出生的地方?”许柔止愣了愣。
“去漱庭宫。”楚逸暄吩咐。
大轿外,鹿鸣轻轻应了一声:“是。”便调转了方向,缓缓离开了圣德宫。
盈香楼里,一曲舞毕,萍踪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缓缓地掩上了门,靠在门背,默默地仰起头,一脸惆怅地望向天花板。
一个身影从里间拐了出来,面对萍踪站定。萍踪吃了一惊,“苏二公子?”
“萍踪,”苏国勇微笑地走了过来,“这些天你可好吗?”
萍踪眼圈一红,眼中是无尽的欢喜:“没想到还能见到苏二公子,这些日子,萍踪可真是担心死了!”
“我能有事吗?!”苏国勇笑了!他豪气地拍拍萍踪的肩,“我爹为陛下效力多年,忠心耿耿,我妹夫又是陛下最疼爱的皇子,就凭这两层关系,难道我苏家还斗不过靖国公一个闲散王爵?没事,别担心!”
萍踪喜极而泣,“可这些天一直没有二公子的消息,萍踪心里好生担心呢!”
“咳!”苏国勇干咳一声,“其实我早就想过来看你了,可我爹怪我惹事,把我关在家里面壁思过,我今天也是偷偷跑出来的。”
“啊”萍踪忍不住掩嘴笑了,“那,回去被总兵大人发现,二公子岂不是又要受罚了?”
“没事!”苏国勇大手一挥,“最多再多罚我两天面壁思过,到时候,我晚上还偷偷来看你。”
说着,苏国勇把萍踪拉到桌旁,坐下,“萍踪,这几天我没能来看你,盈香楼里可有客人敢为难你?”
萍踪轻轻摇头:“自上次二公子为萍踪打抱不平打伤了梁世子之后,便再也无人敢对萍踪无礼了。萍踪能保得平安,全倚仗了二公子,大恩难报,萍踪这厢跪谢二公子了!”
说着,萍踪起身便要对苏国勇落跪道谢,苏国勇忙扶起她,正色道:“我知道你是个纯洁的姑娘,委身盈香楼也是逼不得已,那梁文阁仗势欺人、臭不要脸,我既然撞到了,就绝没有袖手旁观之理!你不必谢我,快起来吧!”
萍踪垂首落泪:“萍踪家里穷,哥哥又不争气,不但欠下一大笔赌债,还被讨债之人打成重伤,母亲因此气得病倒,萍踪总不能坐视不理。为了母亲,为救哥哥一命,替他偿还赌债,萍踪逼不得已,只得与盈香楼签下卖身契”
苏国勇叹了口气,随后默默地掏出一个荷包拍在桌上,“萍踪,虽然这几天我没能来看你,但也命人来盈香楼跟妈妈交涉过,我知道你在盈香楼度日如年、深受煎熬,今天我就是特地来为你赎身的。从明天起,你便恢复自由、再也没人敢轻薄你了!”
萍踪惊讶地抬起头,泪光顿时再度涌现眼中。她盈盈下拜道:“二公子大恩大德,萍踪无以为报,此生愿做牛做马,报答二公子的大恩!”
苏国勇笑道:“你不必说得如此严重,我怎能忍心要你做牛做马呢,萍踪。你什么也不必做,从今以后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萍踪正要答话,门外却突然响起一声冷笑:“是吗?一个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的人,竟然敢夸下海口要保护别人,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梁文阁的声音!
苏国勇听出来了,立即愤怒地站起身:“梁文阁!你竟然还有胆前来挑衅,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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