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宫御医院,几个御医正忙着给楚逸暄处理伤口,皇帝楚辄匆匆来过一趟,看到楚逸暄那一身血肉模糊的伤口,不由又怒又急:“竟然伤成这样!送来多久了,为何还未处理好伤口?”
御医监忙道:“回禀陛下,齐王爷身上所受伤处较多,且有数处伤口位于致使要害之处,须得小心处理,不敢草率应付,请陛下放心,臣等必全心尽力,齐王爷不会有事的。”
病榻上,处于昏迷状态的楚逸暄勉强地动了动眼皮,发出虚弱无力的声音:“父皇,儿臣没事,父皇不必担心”
楚辄眼眶通红,咬了咬牙,走过去轻抚了一下楚逸暄的头发,轻声但无比坚决地道:“皇儿放心,不管是谁,胆敢伤我皇儿到如此地步,父皇绝不会饶过他!”
“父皇”一滴泪,从楚逸暄眼角缓缓淌下。
御医监忙上前对楚辄行礼道:“陛下,齐王爷正需缝合伤口,若是情绪波动过大,怕是会影响到伤口缝合,还请陛下”
楚辄眼中蕴集着一腔的怒意,又轻抚了一下楚逸暄的头发,转身走出御医院。
太子师许昌,已被召入宫中,在御书房外等候。见楚辄匆匆回来,许昌忙躬身行礼:“老臣参见陛下。”
楚辄阴沉着脸坐到御书桌前,冷眼望着许昌:“可知朕召见你所为何事?”
许昌仍旧低着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齐王爷受伤之事,老臣刚刚也听说了。”
楚辄冷“哼”一声,“你也知道朕召你是为了三郎的事!”
许昌撩袍下跪,叩首伏地:“齐王殿下受伤,老臣深感悲痛,但此事绝不会是太子殿下干的,请陛下明察!”
楚辄冷冷地道:“你又怎知朕会认为伤害三郎的人是太子?”
许昌道:“有人目睹,对齐王殿下行凶者,乃是东宫的侍卫乘风。仅凭这一点,恐怕太子殿下就脱不了干系。但此事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太子殿下对各位皇子一向友睦,定不可能伤害齐王殿下,陛下千万要相信太子殿下啊!”
“刺杀齐王之事,大理监已经在严查审问凶手了,幕后主使是不是太子,很快便会见分晓!朕只是要问你,许昌,你身为太子师,若太子真的做下如此残害手足之事,你又当如何?”
许昌含泪道:“太子为人,难道陛下不了解么?但求陛下公平处理此事啊!”
“你说什么?”楚辄先是脸色一变,随后冷笑道,“好,既然你敢为他担保,若是查清此事系他所为,你便与他同罪吧!”
许昌愣了愣,默默地垂下头,伤感地道:“若此事真是太子殿下所为,老臣也脱不了干系,愿与太子殿下同罪。”
——楚辄对许昌说的话,很快便有人暗暗传递到了东宫。楚逸昭吃惊地后退了两步,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这这怎么可能?父皇一向相信我的,怎么会认定此事真的是我所为?这这不可能!”
“太子殿下,陛下亲赴御医院查看过齐王殿下的伤势,看到齐王殿下浑身是伤,陛下差心疼得落泪了!”
楚逸昭徐徐地坐了下来,仰起头,呆呆地抬头望天。
“殿下”身旁的展曹不安地着楚逸昭,“事情没到最后一步,殿下不必如此悲观啊!”
“那还要怎样,才算最后一步?”许久,楚逸昭才回过头来,望着展曹,“大理监那边,情形如何?”
展曹低下头去,低声道:“听说,大理监对乘风用刑了。”
楚逸昭身子微微一抖:“大理监的各种手段,无比严苛残忍,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就算是铜人铁人,到了大理监,也能被卸下两条胳膊腿来,乘风一个凡人,又如何招架得住?”
展曹低下头去。
楚逸昭凄然一声笑,“所以,你觉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