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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吓住!
她警惕地盯着皇帝老头看,能不给咱挖坑么,皇帝老头真狡猾啊!
想必他也猜到了,信王已经参与到了夺储大战中来了,既然这样,何必问她?就算她真的认定是信王做的,要是直接说出来,皇帝也可能会认为她想陷害信王吧?
当然,齐雨也不能为信王洗脱嫌疑,“回父皇,儿臣不在现场,不敢妄下判断。”
楚辄似乎有些失望:“看来,要想从你们当中得出一个真实的看法,是不可能的了。”
“父皇难道不相信自己调查来的结果?”齐雨眨了眨眼睛,“我猜,父皇应该有派人在调查这件事情吧?”
楚辄道:“但朕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尽快结束。”
说完,楚辄摆了摆手,站起身来,走到楚逸暄的床前,默默地凝望着静躺在床上的楚逸暄,显得甚是神情凝重。
齐雨默默地退到一旁,她在不解,刚才楚辄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希望这件事情尽快结束?
楚逸暄是在第二天醒来的。
这一天,齐雨真是度日如年。
楚辄安排的禁军密布在王府里里外外各个点,就连八珍阁也不例外,都在禁军守卫的范围。
现在,就算她能摆脱得了暖香和鹿鸣,也没办法从禁军的眼皮子底下进地道、出王府了。她倒是能施药把守卫在八珍阁的禁军放倒,但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平白给自己招惹来麻烦么。
怎么办?怎么办?
碧苏还在太子师的手里呢,她没办法去跟太子师交涉,也就没办法救出碧苏,那要是碧苏发生什么意外,那可怎么办?
齐雨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但又束手无策。
“怎么了?这团团转的,出什么事了?”身后传来虚弱的声音,是楚逸暄。
齐雨立即转过身来,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楚逸暄虽然脸色苍白,却微笑地望着她,目光清莹透亮。
“你醒了?”
“嗯。”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值班的御医就在隔壁房间,我去喊他们来。”
“不用了,挺好的。”
楚逸暄说着,拍了拍床沿,轻声道:“过来坐。”
齐雨默默地坐到床边,仔细地看看他的脸色,嗯,他的脸色比昨天要好许多了。
“真的没事了?”她问。
他笑了笑,“我还以为,醒来就看不到你了。”
齐雨有些郁闷:“我倒是想走来着,可那么多禁军守着齐王府,我也走不了。”
他示意她小声,然后问:“有多少禁军?”
齐雨一愣,当即压低了声音:“到处都是啊!”
楚逸暄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哎,齐雨拨拨他:“怎么回事?昨天为什么装昏迷?”
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何以见得我是装?”
齐雨嗤笑一声:“是不是装我还能不知道?”
他回来的时候虽然身上有伤,而且也伤得不轻,可她已经给他处理过了伤口,按理说他只需要好好休息便能慢慢康复,不至于后来突然就晕倒了吧。
楚逸暄沉吟片刻,“对,你猜得没错。”
齐雨没想到他会对她承认,反而愣了一愣。“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她给他处理过了伤口,他是怎么做到让那些御医都相信他真的伤得很重而导致昏迷的?
他勾着嘴角,极浅淡地笑了笑:“我只是施力将血液逼得倒流,冲破了所有的伤口,因而失血陷入昏迷。”
齐雨惊得呆住!
她脸色有些发白,声音有些颤抖:“你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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