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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的梦中,楚逸暄长长的睫毛突然闪了闪,缓缓地睁开了眼来。
“雨儿”
他梦到了齐雨,梦到齐雨还身陷在黄沙镇的险境,黑衣人将她重重包围,令她无法脱身。眼看着利剑便要刺入她的背心,他着急想去营救,身子却似乎被绑这了,竟然一动也动不了,心一急,便从梦中醒了过来。
只是一场梦吗楚逸暄叹了口气,疲惫地坐了起来。
鹿鸣端着一碗汤药进来,见楚逸暄坐了起来,不由惊喜地放下药碗,来扶楚逸暄:“王爷醒了?”
“王妃怎么样了?”楚逸暄问。
王妃对王爷而言,还真是重要啊!王爷醒来第一件事没有关心别的,而是关心着王妃的安危!
鹿鸣道:“王爷放心,王妃已经脱离安全了,那个游方郎中,哦不,那个君大侠已经把王妃救走了。”
风轻陌的那个朋友,君子璧?
他果然把齐雨救走了。
楚逸暄松了口气,齐雨平安没事就好。“林伯呢?”
林伯也进来了,坐在楚逸暄床旁:“感觉可还好吗?”
“多谢你了,舅舅。”楚逸暄点头,“我还好。”
“那时情急,为了帮王爷和王妃脱身,不得不出手刺伤王爷,这一睡三天,真是让老奴担心。”
“我已经睡了三天?”楚逸暄有些意外,摸了摸胸口包扎好的伤口,说道,“当时也已没有别的办法,若不是舅舅相助,或许还无法脱身。”
“我来看看王爷的伤怎么样了。”林伯轻轻抓起楚逸暄的手腕,把了把脉,又起身看了看楚逸暄的伤口,点头道,“正在康复中,伤口恢复得不错。再过两天,我们便可动身去康城了。”
林伯望着楚逸暄,轻声道:“那天看到王爷受了伤,可把王妃担心坏了。她可能也以为王爷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天鹿鸣抱着楚逸暄离开时,齐雨双腿软软落地的情形,林伯尚还记在心里,真是心疼。这对苦命的小鸳鸯,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好地享受他们的人生。
是吗?提到齐雨,楚逸暄心里有些梗痛。
他岔开话题,“可派人到西夏去了吗?”
林伯点头:“王爷放心,已经照王爷的吩咐做了。想必现在人也快到西夏了。”
楚逸暄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好!”
天已经亮了。
齐雨突然睁开眼来,惊慌地张望:“君子璧,君子璧?”
“怎么了?”君子璧熟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呃——他吊绑着左手,但是一点也没闲着呢,用右手正在轻轻地搅动着一碗白粥。
见她睁开眼来,便把粥端到她的面前,“可醒了吗?饿不饿?”
齐雨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这这是哪儿?”
她不是和君子璧靠墙休息下来了吗?怎么现在她竟然会躺在一张床上
这小房间虽然简陋,但门窗紧闭,棉被也厚实,还真是暖暖的呢!
这是哪儿?
君子璧淡淡地答道:“就你那小身板,真要在外面睡一夜,不得把你冻死?” “所以,这是哪儿?”齐雨疑惑。
君子璧露出神秘的微笑:“带你求宿来了!东夷当政者虽然野心大,但老百姓却朴实善良,我说我媳妇儿怀有身孕,受不得寒,老大娘就把我们收留了。看,这碗粥香吗?”
“你说我是你媳妇儿?”齐雨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君子璧忙竖起食指,“嘘”了一声,悄声道:
“不要这么大声,别让老大娘听到了!”
我了个去,齐雨不爽,压低声音斥责君子璧:“你还要脸不?说什么不好,说我是你媳妇儿,还说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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