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慎之对这种刀剑声并不在意,因为他从小不仅听惯了这种声音,更是看惯了各种人等的争斗。只是易慎之有些后怕,刚才两人在小木棚里不管不顾地说笑,岂不是全让人知道了?
两人悄悄地移到马棚的后面,见到两个人在院子里斗得正凶。
其中的一个人是那老伯,他穿了件白色的长衫。另一人比他年轻了许多,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他穿了件黑色的长衫。两个人手中都握了长剑,正斗成一团。
忽然,黑衫男子剑招一变,挥剑刺向白衫老伯的天宗穴。白衫老伯的长剑并不阻拦,他挥剑刺向黑衫男子的气舍穴。
上官敏行并不认识那些重要的穴位,但他看得出,这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打法。童长风大哥曾经教过上官敏行一招叫做两败俱伤。童长风曾对他说过,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要轻易用此招。如果用此招时,定要不顾一切,也就是不防备对方的进攻,致力于致敌死命。当然,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让给敌方进攻的部位一定不是致命部位,否则这招就应该叫做同归于尽了。两败俱伤一定是要让对方伤得比己方重。
果然,那黑衫男子撒剑回防的同时,一脚踢向白衫老伯的面部。白衫老伯头略一歪,挥剑刺向黑衫男子的神封。白衫老伯招招都是你死我活的打法。那黑衫男子并不惊慌,他略微后移,用剑封住白衫老伯的长剑,反手又是一剑刺向白衫老伯的咽喉。就这样你来我往,两个人斗了四五十招。
黑衫男子道:“巫涤村将军,你就是再不顾自己的性命,你在一百招内,也无法胜我。”
巫涤村骂道:“菊元洪,你认贼作父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残害忠良?”
巫涤村虽然嘴上骂着人,但他手中的剑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进攻,他的招式全是厉害的杀招,剑剑都是向菊元洪身上的要害处招呼。
菊元洪一边破解巫涤村的进攻一边回道:“巫将军,我在你手下当过差,我向来对你尊重。你说的认贼作父我不承认,我认为我们不过是各为其主。既然是各为其主,又哪里又谈得上残害忠良?”
巫涤村道:“哪个善哪个恶,你的心里难道分不清楚?”
菊元洪道:“那要看你怎么看。”
两个人不再说话,又斗了三十多招。
菊元洪道:“巫涤村将军,请不要再与我斗下去了,你胜不了我,而我也不想伤你。这么长的时间,我的手下带着孩子应该在十里开外。你就,请回吧。”
巫涤村似乎愣了一下,他一声怒吼,全身跃起,凌空挥剑向菊元洪刺去。菊元洪有些慌乱,他的左手一甩,发出两枚暗器,那暗器带着一股疾风向巫涤村身来。那是两枚钢钉,菊元洪是木匠出身。巫涤村在空中无从躲避,他用剑身拍下一只钢钉,但另一只钢钉还是射入他的肩部的肩中俞穴,巫涤村握剑的手臂顿时绵软无力,那柄长剑也垂了下来。菊元洪见一击得手,忙跃上去,用剑逼住了巫涤村。
菊元洪道:“我本不愿伤你,但你却不识好歹,现在你怎么说?”
巫涤村骂道:“我宁愿立刻死,也不愿如你这样像狗一样活着。”
菊元洪道:“如果想死的话,那还真的很容易,现下我就成全你。”
菊元洪一边说着,一边挥剑就要斩落。
上官敏行见巫涤村马上就要丧命,他一急,抓起易慎之衣襟里的萝卜,拼命向菊元洪掷去。
上官敏行没有学过如何掷射暗器,小时倒是和小伙伴一起淘气用石蛋抛打池塘里的青蛙,上官敏行的投掷蛮有些准头,因此上官敏行投出的萝卜准确击中菊元洪的后背。这萝卜虽不致让菊元洪受伤,但那萝卜也有些力道,菊元洪的剑立刻改变了方向,砍向了巫涤村的左肩。
巫涤村顺势一滚,脱离了菊元洪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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