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黑衣人抽出长剑,最初几剑先是攻向上官敏行。上官敏行发现,自己竟无反击之力,为了不让对方刺中自己,上官敏行不停地向后闪跃。待上官敏行退出足够远之时,那女黑衣人返身去攻红衫女子,只见她的长剑像一团银光罩住了红衫女子,红衫女子也只能用单刀防守。忽然红衫女子啊地叫了一声,手中的单刀落了下来。女黑衣人盯住红衫女子看了看,向另四位黑衣人挥了挥手,那四位黑衣人随着女黑衣人立刻闪入胡同里,只一忽儿的工夫,就全部不见了。
红衫女子向前迈动了一下脚步,猛地向后跌倒。
上官敏行马上飞奔过去,把红衫女子扶着坐起。红衫女子全身绵软,脸色异常苍白。上官敏行不清楚那女黑衣人如何把红衫女子伤到,他只能看着红衫女子的面容却束手无策。
易慎之这时也从远处跑了过来,他抓起红衫女子的一只手臂,却见那手臂与另一只不同,比另一只红了许多。易慎之沿着这只手臂细心地向上察看,只见臂弯处插着一根闪亮的缝衣针。易慎之皱了皱眉头,小心地把缝衣针拔下。那缝衣针虽是缝衣针的模样,却比之平常妇人所用缝衣针长了许多,显是习练此暗器之人为了让此物飞行得更远而特意令人打造。练武之人都知道,过重的物品想要掷到远方不容易,但极轻的物品想要掷到远方也是难乎其难,比如羽毛,你就是功力再深,也无法让它飞到更远的地方。
易慎之将那缝衣针放到鼻下嗅了一嗅,向红衫女子问道:“你现在感到浑身绵软发麻对吗?”
红衫女子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只是微微点头。
易慎之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上官敏行见易慎之这样问并且哭了起来,知道情况严重,否则易慎之也不会这样失态。上官敏行忙抓着易慎之的肩膀急道:“你知道怎么回事是吗?快想办法呀。”
听上官敏行这样说,易慎之愣了一下,急忙站起发足狂奔,很快就消失在胡同里。
上官敏行知道易慎之到药铺去找药去了。他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的红衫女子,她的面容愈加苍白,而手臂却愈加红艳。红衫女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要与上官敏行说些什么,但她却无法说出,只是眨了眨眼,流下泪来。
上官敏行知道,那根射来的缝衣针上淬有剧毒,否则红衫女子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成这个样子。
上官敏行安慰红衫女子,道:“小姐姐不要着急,我这样兄弟懂医道,他定会把你医好。”
红衫女子凄惨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慢慢摇头。毒性好像愈加弥漫,红衫女似乎有些支持不住自己的眼睛,她总是想要闭上眼睛睡去,但又心有不甘。
上官敏行见红衫女子不时要昏睡过去,唯恐她一睡不再醒来,忙摇动她的肩膀:“你可不能睡过去啊,我的弟弟马上就回来了。”
红衫女子勉强点了点头。
上官敏行又道:“我这兄弟人非常好,仗义,讲义气。最可贵的是他不能容忍世上不公平之事。我看他非常喜欢你,你没听到他赞你漂亮吗?”
上官敏行见红衫女子似笑非笑地动了一下嘴角,于是又道:“这你不能怪他。本来我并不想上来帮你,因为我还恼恨你夺了我们的车马,可是我这弟弟低声下气地求恳我,非要我上来帮助你不可。就是我和这弟弟没有饭吃饿了三天而向人乞讨时,我也没见过他这样求过人。”
红衫女子用手握了一下上官敏行的手,似乎对他和易慎之的行为表示感谢,她再也支持不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上官敏行见状不好,忙喊:“小姐姐,不能睡。小姐姐,不能睡。”
任上官敏行怎样喊叫,那红衫女子的双眼再不眼开。上官敏行摸了摸红衫女子的脉搏,仍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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