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样做的话,无法负重的绳子会在半途突然磨损断裂,我则会坠入深渊摔个粉身碎骨。而一切的一切,最终只会被判定为意外。”
“他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手套不留指纹做这一切,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余思危冷冷补充道,面色如冰。
“谁,谁能做到这样?”宋秘惊讶极了,声音发颤。
“一个常常在我身边,并且熟知我行踪的人。”余思危沉声吐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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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军将车开到了人迹罕至的偏远小路上,熄灭了发动机。
“怎么,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他转回头望着南樯,笑容腼腆。
“军哥哥。”南樯深呼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你姑且当作是坊间流传的小道消息,随便听一听。”
铁军不无彷徨的点了点头。
“我想要和你说的,是一桩凶杀案。”南樯盯着他的眼睛,慢慢的,一字一句道。
铁军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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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创的副总蒋仁死了,你听说过的吧?他是活活在水里溺死的,一个年过半百的富豪为什么会出现在偏远的市郊,而溺亡究竟是人为还是意外?如今看来,人为的概率恐怕要大一点。”
无视铁军突变的脸色,南樯按照自己的步调,娓娓道来。
“我猜啊,也许有这么一种情况,有人用借口在深夜里把蒋仁约了出去,这一定是个不得了得借口,足以让老谋深算的蒋仁愿意单刀赴会。然后凶手带着蒋仁来到没有监控的危桥附近,他非常熟悉地形,找机会让蒋仁落到了江中,也许是逼迫,也许是引诱。总之,亲眼确认蒋仁浮不起来以后,凶手收拾现场毁灭证据,直接离去。”
“而其中的需要转移的证据之一,是蒋仁的车。也许是担心车会过早暴露蒋仁的踪迹,或者是担心行车记录仪,总而言之,凶手并不愿意蒋仁的车留在现场。所以他把车开走了。而到现在警察也找不到那辆车。那么大的一辆车,如何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呢?”
因为那是一辆已经有些年头的老款豪车,所以我猜,汽车其实并没有不翼而飞,它只是被拆了车牌后,短时间内做了伪装被藏了起来。比如卸了轮胎,或者破坏发动机,总之它应该被直接扔到了某个废旧车场,或者某个大型二手车库里去,凶手反正是早就考察好了地点。”
“但是,这依然是个有破绽的方案,因为也许有人会发现这辆车,然后花点时间把它修好,再投入市场使用——作为二手车贩卖,或者低成本出售给地下车行,后者可以采用套牌的方式,让这辆车看上去拥有合法手续。所有凶手留下了车钥匙,这是他另外一把保险。”
“可惜,天不遂人愿,你知道,生意人为了换取高额的利润,总是不会吝舍冒险的。”南樯缓缓说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异的红晕,“他们完全可以重新配一把钥匙,对于现在的技术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地下车行拿到有安全隐患的车,希望尽快资金回笼,自然是要搞些活动吸引贪便宜的顾客,于是很不幸的,有个愚蠢的女人上钩了,因为贪图五分之一的费用,她长租了这辆曾经是案发现场证据的车。”
“听到这里你多半会觉得,那个倒霉的顾客就是我对不对?”南樯说到这里,嘴角微微上翘,
铁军紧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他黝黑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南樯望着眼前剑拔弩张的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骗你的,军哥哥,我是骗你的。”她娇滴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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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美女经验,再加上曾经叱咤情场,南蔷面对男人早已拥有天生的敏锐,什么时候该示好,什么时候可以得寸进尺,如今已是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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