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愿意相信纸条上的内容,但是还是假装不经意提起来:“兰你跟着我多久了?”
兰浅浅一笑:“算上今年就是第九个年头了。”
“那是我七岁的时候就跟着我了?”洛斐染一遍搅动红豆粥一边问。
“对啊,姐突然问这个干嘛。”兰有些疑惑。
“你跟我同岁,也是到了嫁人的年纪,到时候我让母亲收你为义女,找个好人家给许配了。”洛斐染假装打趣。
兰先是皱眉再是露出一副娇羞的表情:“姐你胡说什么呢!”但是洛斐染眼尖地捕捉到了她面上最开始内疚的表情。
但洛斐染还是神色如常地说:“女孩子到了这个年纪都是应该的,你跟了我这么久,我当然不能亏待你。”
兰有些动容:“谢谢姐。”
洛斐染对她笑了一笑。
深夜,洛斐染的房门从里面打开,又悄悄关上,躺在床上的她马上睁开眼睛,看一旁地上的垫子上已经没人了。
她马上穿上鞋跟了上去,只见兰鬼鬼祟祟地走到千华阁最偏僻的一处门,然后东张西望了一下,洛斐染赶紧闪身藏在一边。
兰确定四周没看到人,轻轻地拨开了墙角的一块砖,把什么东西拿出来然后又放了进去,再把砖还原,匆匆离开了这里。
兰走远后,洛斐染马上上前拿开那块砖,然后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张纸条,打开看了里面的内容,看完了之后,她倒抽了一口气,往后踉跄了几步。
很快缓过神来,将东西放回去,再匆忙回到房间,中途还去了厨房一趟。
“姐,你去哪里了?也不带个披风?冷着了可怎么办?”兰赶紧从架子上拿下披风给洛斐染披上,话里有几分试探几分紧张。
洛斐染嘟着嘴抱怨:“我还不是口渴,茶壶里又没水了,醒了发现你没在,等了一会儿我实在受不了就去厨房了,顺便拿了几块糕点,半夜醒来也有点饿了。”她对着兰晃了晃手中的食盒。
兰本已经松了口气,但不想洛斐染突然发问:“哦,对了,你去哪里了啊,这大半夜的。”她的眸子只盯着兰,不知道怎的,兰觉得那眼神十分凌厉。
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奴婢肚子不太舒服,去了趟茅房。”
“估计是胃着凉了吧,最近天气冷了,多注意身体。”洛斐染边吃糕点边说。
“多谢姐关心。”兰还有点怪自己多想了,姐怎么可能会发现她,真的是多心了,不过姐待她这样好,这么做真的对不起她。
用余光感受到了兰的不安,洛斐染心里又是一阵感慨。漱了口,又重新躺到床上,她却一夜未眠。
同时大魏皇宫中。
“咳咳,咳咳。”一白衣男子坐在书桌前不停地咳嗽,一盏茶适时端过来:“哥,喝口茶。”声音温润如玉。
喝完茶后的白衣男子平缓了下来,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很无奈地说道:“又有人暗杀?不要紧吧?”
对上那人的眸子,尽管遭受了那些,眼睛里却还是灿若星辰,他仍是淡淡的表情,恭敬地回答:“哥我没事的,已经习惯了。”嘴角闪过一抹苦涩的笑。
白衣男子面上又是一阵心疼,手缓缓抚过他身上的伤痕,他又是一阵颤栗:“长歌,你可恨我?”
被唤作长歌的男子跪下来:“我不恨,是哥你救了我,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白衣男子赶紧扶起他:“没有应该不应该。”
男子又攥紧了手中的玉:“更何况,我这副身子,也撑不了多久了,之后我的人生还要拜托你呢。”
“哥”长歌眼中隐隐有泪花闪烁。
忽的白衣男子笑出声来:“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吧,对了今日你出去可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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