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是如此表情,高顺心中已然明白:沮授肯定外放为官了。他却脸含笑意的问沮授:“公予兄!汝外放何县为令?”
众人见高顺脸露喜色却是不解,目光诧异的看向高顺。
高顺又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公予兄能下至郡县,正好造福帝国百姓。而百姓才是帝国之本,大汉帝国之主啊!”
“受教了,德厚兄!小弟必当以兄之警言行事!”闻听高顺此言,沮授拱手朝高顺行礼。随后告知高顺,他被外放到翼州的魏郡担任繁阳令。
说来也是怪事,沮授的祖父沮添字子辅,也曾任过繁阳长。祖孙俩先后主政繁阳县,却也是帝国一段佳话美谈。正是因为此事,众人才担心袁家的安排居心叵测!
“无妨!公予兄,凡事应该不逆本心即可。兄实在不行还能挂印辞官呐!”一念至此,高顺又好言宽慰沮授。
沮授其实也无所谓外放何处为官,只是已和高顺等人相识为友,不忍离别罢了。见众人都鼓励他前去担任繁阳令,做一任为民谋利的好官,沮授也慷慨而言:“众位高贤!小弟定全力以赴,真心为民,不忘今日之初心!”
接下来几日,高顺等人几乎每日都摆宴饮酒,讨论到子夜凌晨,给沮授出谋划策,应对袁家即将而至的阴谋。
这一日傍晚,夕阳西垂,晚霞分外凄美。
沮授在司徒府中领完官服和绶印,办理好各种手续,回到高顺府邸。高顺和娄圭等人正在操办一场隆重的夜宴,给将要离开雒阳城的沮授践行。
而田丰却脸色阴沉的回来,告诉大家:他悬印离职了。
“元皓兄!这,这般行事又是为何?”见此,沮授满脸诧异之色。高顺等人也是一样,疑惑不解的目光看向田丰。
“诸位高贤!小弟曾闻听德厚兄一言‘勿以恶小而为之’,深以为然。然而今日,有人欲让小弟为恶,因而辞官不做了!”见众人惊讶,田丰脸色阴沉的说。
很显然,此事又是袁家出招,针对与高顺亲善的田丰。
“呵呵!如此看来,袁家也是声厉色荏之族,善于用势压人,不足为惧!待我等好好合计一番,用计替主公谋划出路!”这时,娄圭突然捋着额下长髯大笑。
“采!子伯兄言之有理!”田丰最先弄明白娄圭之意,赞叹一声。随后,都是智者的沮授c审配和逢纪等人也反应过来,皆点头称好。
从沮授外放至魏郡担任千石县令,再到逼迫田丰辞职,袁绍背后的袁氏门阀,行事不够果断,下手也不够狠,和袁氏家族的地位极不匹配。
高顺等人悟出此理之后,心情顿时轻松起来,一场夜宴欢聚至子夜。席间,本来准备返乡隐居的田丰,决定留在高顺府中,为高顺出谋划策和袁氏家族斗法。
闻听到这般好消息,高顺自然兴奋异常。这一夜,魏馨儿和上次一样不堪重伐,再次让另外两名从家乡带来的美姬侍寝。
翌日清晨,晨曦微微。高顺等人在初春的凉风中,来到洛阳城外给沮授送行。高顺和往常一样赠送沮授程仪百金。又命高狐难离率领五十名血虎先登部曲,护送沮授过河北上东进,至魏郡的繁阳县上任。
田丰正式留在高顺府邸做高顺谋主,二人以师兄弟的名义互称。高顺年长为师兄,田丰年幼为师弟,关系自然更加融洽了。他平常不参与高顺府中琐事,以教授胡昭经书为乐,偶尔也帮助高顺抄录一些借来的经书典籍。
接下来的日子,大汉帝国灾难重重:
“正月里,合浦和交阯的乌浒蛮叛乱,招募九真和日南之民攻没郡县,太尉孟诚因此而被罢免,在位不过两个月。”
“二月时又出现日食异像,统领高顺等人的光禄勋袁滂升为司徒,位居三公。时间不久,兖州大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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