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发生了什么,莫非不是祭坛出现了意外?
南辞眼中微微闪光,思索归思索,她走的仍是极快,不消片刻便到了祭坛旁,她随意瞄了一眼,便看见坐在祭坛上的村长。
祭坛毫无昨晚看上去的感觉,满地的碎片,白色的狐皮上沾了血,各色的泥土混在一起,看上去有些像是灾难后的现场,而台上也只有一口缸安静的摆在那儿,在碎片中,只有何权一人低着头,耸着肩,佝偻着身躯,拄着他的拐杖,静静的坐在那儿。
看上去,有些萧条?
似乎是印证她的想法,何权缓缓抬头,那双眼,似乎泛着点点的红,目光却似透过了一切的障碍物,直勾勾的看着她,缓缓开口:“既然来了,就过来吧。”
南辞敢肯定,他绝对是看向的自己,但她却未出,只掩了掩身子,甚至准备离开。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也无需逃。”
不会对她怎么样?
昨晚发生的事情,莫非这老头得了老年健忘症,全忘得干干净净了不成?
就算他忘了,她也不敢忘。
但是南辞却还是顿住了脚步,侧耳,眼中细思,准备听听看这家伙之后又准备说些什么。
何权有些顿了,又似乎是在思考应该怎么组合语句:“你中了我的毒,若要你不过来,毒一发作,那就是仙也救不了你。”
此话一出,让南辞心中骇然,眼中一闪而过的光彩,朝何权的方向瞅去,却是沉了声,有些冷:“我有没有中毒,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做事谨慎,又怎么会中毒,定是何权为了引她前去,施的套,等她往里面钻。
“不信?”他似乎有些嗤笑,拐杖在地上被敲的一声响:“你醒来时,喂的你第一口水便加了魂草。”
原来这老匹夫居然在第一次便使诈让她喝下掺药的白水,真是阴险毒辣的主。
“我不知你是否懂得药理,为了不引起你怀疑,便单独分成了三份,为魂草c忘草c噬香,若要单单看一份,便是补药,但三者合一,就算是仙人来了,你也免不了一死的命。”
魂草?忘草?噬香?
不知想到了什么,南辞心猛地一沉,抬脚朝何权走去:“你不仅在水里下毒,还在送来的饭菜中下毒,但你又是在哪里下的噬香?”
“篮子。”
何权眯眼,看着南辞朝自己走来,缓缓吐出这两字。
原来是放在房中的那个篮子,她先前还好奇那篮中究竟是什么,原来装上了噬香,但又为何,她没有察觉到?
似看出南辞的疑惑,何权道:“噬香无色无味,而且需要在封闭的屋中放上三个时辰才能有用,只要吸入一口,便留于肺腑之中,毒发的症状,便是灵力运转生涩。”
他一顿,接着说:“我有解药,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给你解药。”
条件?
南辞垂眸,原本思索何权为什么会忽然向她坦白,原来是在这里给她下套。
“只要我能答应。”
她无奈妥协,何权也同时松了一口气,缓缓说出自己的条件:“山神每一百年,便会寻找五岁左右的女童作为预选神女被送入他身边,也就是三天后,你可答应?”
预选神女?怕也是个大坑,不然何权就不会将它作为条件。
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何权缓缓道来。
这个预选神女并非是个好差事,首先必须是身居灵力的女童,就这点村子里简直是凤毛麟角,少的可怜的程度,而且,据他所知,这被送出去的女童,往往会在一月后被祭司送回来,但通常都会受些伤。
说完,何权看向南辞,眼中意味不明,却暗自捏紧了拐杖。
“好,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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