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性狠毒,我天生好斗。”
“可是,我天生软弱。”
“你有我。不用担心。”
整个上午,彧儿都惴惴不安。她让大家自行调配颜色,然后就来到健身房来找高大伟。
“大伟,我们还是和法栋一起来面对这些事情吧。金子鹊在外面拉帮结派很多年,我们单枪匹马,硬碰硬不会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啊。而且现在是个法制社会,我们可以请求帮助。”
“请求帮助没有用,金子鹊的个性会得寸进尺。这一次只有我站出来与她撕破脸,她才善罢甘休。你不用担心,我会见机行事,她无非是想要我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我给她。”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她伙同他人大闹法家班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每个人都怕她难缠,所以避而远之。”
“那就让我替法家班收拾收拾这个烂摊子。”
大怀在橄榄球场上正奔跑着传球。这个时候过来几个人,他们穿着橄榄球服,将大怀团团围住,有两个人左右夹击,纵身跳起,两只脚重重的踢在了大怀的胸口。大怀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他觉得对方是有意犯规,但是裁判并没有吹响暂停的号角,大怀继续奔跑着,加上几个队友的拥护,这才成功脱险。
大怀以伤为理由被替换了下来。他手抱着一颗橄榄球来到健身房。把球踢到一边,气愤地坐下来。
“什么事?”大伟走过来问。
“刚才在球场上我差点被撞到受伤。有两个人跳起来直踢我的胸口,那个叫皮特的裁判竟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最后没有罚对方。”
“橄榄球队里,我们亚洲人本来就不受重视。天生体型较小,狠狠地被他们撞一次肩都会受重伤。但是你算是体型强悍的,他们对你比较熟悉,也是自然对你比较敏感。”大伟在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扔给大怀。
“我看没那么简单。他们分明是有意致我受伤,让我无缘接下来的比赛。”
“都是法家班的人吗?为什么互相仇视残杀?”彧儿走过来问到。
“我觉得这有些微妙之处。法家班里每一个队友我都熟悉球技。这两个人是中途加入的。传球的技巧非常不熟练,而且他们全面武装。在更衣室没见到他们。”
“想不到金子鹊要从你先下手。他找人把你弄伤,你也就无缘最近的比赛。关键是不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单枪匹马,她也就让我折服于她,真是一石二鸟的妙计。”
“原来如此。我刚刚在球场出来还看见了金子鹊。她在法栋的楼里走出来,看来,她要全面出击了。”
“既然这样,我们也要小心行事。最近临近赛期,我们又不能不去训练。”
“不然,我去给她道歉吧。你虽然打了她一巴掌,激起她的怒火,但是这件事情由我而起。她要的只是我的软弱可欺,反正我又没什么赛事,我就先道歉,让她息事宁人吧。不然,影响了你们的注意力,就功亏一篑,代价惨重了。”
“彧儿,你太过天真,金子鹊这个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你向他道歉,他只会变本加厉。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斩断她的欲望。必须要分出胜负。”
下午大伟要把彧儿送回家。彧儿说:“这几天事情太多。画室里要准备参赛,我爸和我妈也经常吵架,我们又要面对金子鹊的挑衅,真是热闹。”大伟看着彧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上了楼,心里对金子鹊的仇恨愈发强烈。
回到家里后,彧儿刚刚准备坐下,在房间里出来一对中年男女,那个穿着睡衣的男人是彧儿的爸爸。她见到彧儿,被吓了一跳。
“彧儿,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本来想去看电影,但是身体不舒服就提前回来了。”
彧儿说完之后,觉得非常尴尬和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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