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医生是我学生的老公,你先把你的精子冷冻起来,不然,等你上了三十岁,质量会受影响,我说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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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被人推开。
向园瞧他进来,她坐在床边,男人把桌面前的椅子反过来,对着她坐下,人懒洋洋地靠上椅背,眉眼压低去对她眼睛,低声问:“害羞?”
屋内窗帘关着,昏暗。
约莫是瞧不清楚,徐燕时长手一伸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晕黄的光线瞬间撑亮整个房间。
她脸到脖子根甚至耳根都是红的,心底灼热如烧,低声说:“没有,梁老师怎么在这——”
被他笑着打断,拉住她的手,把人按到自己的腿上,微仰头看她泛红的耳根,逗她:“我是说昨晚。”
那汗湿淋漓、鱼水交欢的画面重回脑海,看他笑意湛湛的嘴角,气恼地在他胸口狠狠一掐,“你是不是骗我,你昨晚都没那什么……”
他大腿敞着让她坐,人则靠在椅背上,倒也没瞒着,挺诚实地垫了下脚点头说:“是没有。”
用手也不行,真枪实刀也不行,向园苦恼地眉头紧锁:“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了?”
“想多了,”他哼哧一声,眉心挂着散漫的笑,也不知道自己口气为什么那么酸,“我听见你怀征哥说话了,隔音不是太理想。”
向园叫谁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唯独陆怀征,一口一个怀征哥。
向园假装没抓到重点,惊慌地捂嘴,那双水灵灵地眼睛紧紧盯着他,故意逗他:“天哪!那不是都给怀征哥听去了。”
徐燕时冷眼瞥过去。
向园气他似的,笑盈盈地又叫了句:“怀征哥?怀征哥?”
“再叫一句?”声音危险。
“怀征哥哥——”
向园搂着他的脖子,笑得跟花似的。
下一秒,嘴唇被他重重含住,舌头不由分说地闯进来搅弄,一点都不客气,比往日更紧密,甚至都不留她呼吸的空隙,重咬轻吮力道拿捏极好,向园没两下就意乱情迷,勾着他的脖子缠绵万分,软榻如水。
徐燕时恶劣心作祟,进退有度,亲一半退开,懒懒地靠着椅背看她眼含春水欲罢不能地想要自己亲她。
纵使凑过来,他也微微撇开头,人往后仰,不肯亲,冷淡睨她,“哥哥今天累了,想睡觉。”
向园小脑袋瓜子一转溜,作势从他身上下来。
“好的呀,燕时哥哥。”
下一秒,被人牢牢摁在腿上,动弹不得。
向园:“你快放开我呀。”
徐燕时靠着椅背,微抬着下巴,冷淡叫人骇然,“再叫一遍。”
“好话不说二遍。”
两人都是如擂鼓般的心跳,向园其实心挺虚,怕真把他惹急了,要推开些许。
他牢牢地将人摁在腿上,徐燕时手指拽上她的下巴,一抬,眼神清冷肃然,气息却热:“故意的你?”
向园笑着躲,却不料下一秒,被人带到床上,徐燕时将她双手高举扣压在头顶,低头亲她耳廓,向园浑身战栗,打了个紧,敏感地喘不上气,娇嗔地看着他。
“今晚再试试?”
向园兴奋地像个酒逢甘露的老斑鸠,拼命点头,眼睛冒着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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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或许两人都兴奋。
一进门就开始接吻,热火朝天地一路吻进卧室,到底是自己家里自在,向园明显感觉到徐燕时更放得开,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东西后,从她身上伏起来,两只眼睛都红的。
他身上衬衫扣全松了,敞着胸膛露出一条精瘦的肌肤,平薄的腹肌上一块块饱满的突起,看得她情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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