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不出人形,或者隔热服被腐蚀穿然后被烧成黑炭。
而面前这个人有两个近战杀虫的成绩,就说明他曾经徒手面对密密麻麻的恐怖飞虫,而且还活下来了!
“又不是我想去跟它们打的,我也是没办法”陈夕把芯片拔下来不耐烦的说:“好了,别烦我了。”
赵离阳嬉笑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起哄的同学也都陆陆续续回到座位上。
旁边几个高个子男生阴阳怪气的笑着说:“够强的,就算是炼狱行者士兵,不知道有几个跟血甲虫近身血拼过的?”
“肯定有不少吧。”另一个同学悄悄地看了看赵离阳,说:“就是不知道有几个还能喘气的?”
“哈哈”
几个人明显是在笑话刚才赵离阳的得意样子,但赵听了这些悄声的议论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也没想到看上去貌不惊人的陈夕还能经历这些。
然而,要是他知道陈夕之后所见的东西,肯定会被吓个半死,但是这些并不会记录在芯片上。
司雨虽然看起来完全没有参与进来,但此时她的表情明显缓和了许多,一方面为陈夕意外解围而高兴,也更是佩服他能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生存下来,当然,也为赵离阳出丑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下节课是生物解剖课,重点讲的是肯氏灼龙,一种广泛分布于内陆熔岩被地貌的巨型爬行动物,它可以长到15一18米,极限个体甚至能超过20米,是人类寻找新矿源的主要威胁之一。
这种蜥蜴最要命的地方就是它的伪装能力和喷射易燃灼液的能力,这种灼液一出口就会爆炸起火,看起来与喷火无异,伪装之下的突然发难会让没有集中注意的人吃大亏,而且其隔热甲壳也相当难对付。
这节课上,老师不断的强调其颈部皱褶处的薄弱环节,当然,这也是很多被甲生物的共同弱点。
只不过大家都上的不怎么专心,除了几个学霸以外都在想着刚才陈夕的事。
下了课之后,有几个好奇的同学围着陈夕叽叽喳喳起来,什么血甲虫离近了有多大只啊,腐液掉到胳膊上有多疼之类的奇怪问题都被提到,还有人想揭开陈夕的帽子看看烧的怎么样,不过陈夕死活都不肯摘下来。
“怎么,头烧秃了?”司雨问道。
“嗯,烧掉些头发,不太好看。”陈夕收拾着东西,下面他没课了准备回家。
“这么想当高等人?”
陈夕手里一停,抬头看着司雨说:“你真的很烦人。”
“开个玩笑。”司雨收起坏笑,顺手帮陈夕把桌上的一本生物书材料装进他的包里。
“一点都不好笑。”
陈夕从昨天张彬劝自己去考试之后,情绪就有些不太好,但他明白,工程师这样做下去,自己迟早有一天会不小心丢了命,张彬的建议其实很有道理,选拔考试很有尝试的必要。
但正是因为张彬说的很有道理,他才心情低落。
如果考试失败了,证明自己当前确实没什么实力,如果成了,就意味着他要离开目前唯一一个能交心的朋友,而且进了炼狱行者部队,生活再也不可能像当工程师这样相对自由了,朋友,父母都不能随便见。
“不好意思,我可能情绪不太对。”陈夕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司雨开的玩笑被连着呛回去她也有些不高兴,连话都没搭。
离开教室,他到了报名处,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在炼狱行者部队招兵选拔考试的一栏下填上自己的名字。
当他出来的时候,感觉人生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
然而,分离不是下周,也是明年,区别很大吗?陈夕明白,自己的内心最深处担心的很可能不是离开张彬,而是自己还没有完全长大,潜意识里总希望有个依赖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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